一说靳至仰,连于明锐都兴奋起来:
“对啊,说到靳至仰,你知道吗,上个月,他汇过来的钱是五万多!他现在寄点东西过来肯定不是难题,上头已经关注他了,说是等时机成熟,要给他大表彰,这样的爱国人士,上头非常看重!小妤,你心里……怎么想?”
秦妤好笑地看着于明锐:
“五万算什么呀,我不是都说了么,等靳至仰开了几个分厂,我们的分红会更多,可能会往每月百万的方向走。这是预计的事,你说我能怎么想啊?难道我还会反悔不成。我挺高兴的,从我个人的角度讲,我是损失了很多收益,但是长期来看,还是有间接好处的。
首先通过这个方式,我们笼络了靳至仰,要是上头真的给他表彰,他心里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钱不是他的,所以他会对我们国家的发展更尽力,而他的圈子里,也会观望他的行为,算是给那些在国外的爱国人士开了好头,等到咱们国家开放的时候,就有人敢来投资了,这些都是好处,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把钱捐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一笔大钱,不会有任何反悔。”
于明锐看秦妤的目光,肃然起敬:“媳妇,你……不不,秦妤同志,你真的特别高尚,敬礼。”
秦妤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别别别,我可不高尚,实际上是我不敢收那么大数额的钱嘛,想来想去,给国家做些好事不吃亏,再说了,靳至仰人不错的,他沾了这个光,哪怕以后开放了,我去香港玩,他都得好好招待我,就像现在,我们托他买些奶粉来,都是很顺理成章的,不是挺好嘛。”
于明锐很高兴:“嗯,这么一来倒是把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
确实,想到了这一点,秦妤睡都能睡得安稳了。
在医院住了三天,各方面情况良好,秦妤就带着两个小宝贝回家坐月子了。
于明锐认认真真的陪了五天。
这五天,给孩子换尿布,洗澡,都是于明锐的活。
晚上孩子要喝奶,是于明锐起来把孩子抱给秦妤,半夜尿了一床,也是于明锐起来换床洗孩子的。
白天韩向红能帮忙,晚上她就真帮不上,睡得呼呼的,谁喊都不醒。
铁利则承担了饮食的部分。
现在家里四个大人要吃饭,秦妤又是坐月子中,一天吃好几顿,所以铁利基本上不是在买菜路上,就是在厨房,忙得脚打后脑勺。
第五天的时候,秦妤很不放心白素芬起来,和于明锐说:
“上次我听小舅妈说,她预产期大概还有十来天了,你知道我小舅舅回来没有啊?小舅妈倒是看得开,说是已经跟周奶奶说好了请她帮忙,我小舅舅回不回来都没关系,为国家做贡献才重要,但我心里可不这么想,生孩子的时候男人不在,心里总是难受的。”
“对不起,我也没好好陪你。”于明锐态度那叫一个好,先道歉,又爽快地说:
“秦昭光在海上,就算他要回,也不是说回就能回的。还是我直接去看一下吧,正好杨大夫那边我们也要表示一下感谢,顺便我问问她,愿不愿意去帮着白素芬看看,要愿意是最好,要是不愿意,我去问问白素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好马上帮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