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女儿的性子,柳夫人最为了解。
倘若柳银环看不上薛仁贵,此前就不会去换装,更不会返回见客。
“仁贵,你看纳徵事宜,是劳烦令堂返回龙门县一趟,还是柳府前往长安登门拜访令堂?”
薛仁贵稍有犹豫,按理来说,应该是他带母亲来柳府纳徵。
只是他在庄园看上去像无所事事,但有时也挺忙的。
“柳夫人,如若柳小姐垂青,仁贵与家母除夕过后入府下聘。”
薛仁贵起身拱手一礼,看向柳夫人郑重答道,而后看向柳银环。
这时,柳银环正好抬头望向薛仁贵,两人目光对视。
柳银环立即低下了头,并轻轻点了点头。
柳夫人又是连道三声好!
“仁贵,除夕之前,我正好有事需前往长安一趟,届时前往拜访令堂,你看如何?”
柳员外突然想起薛仁贵说他母亲现居于长安。
而他确实过几日要去长安一趟,正好可以带上柳夫人去拜拜一下薛仁贵母亲。
毕竟儿女婚姻大事,多数听从父母之命。
理应事先与薛家夫人知会一声,方能不显唐突无礼。
薛仁贵立即揖礼道:“有劳柳员外,仁贵与家母自当恭候大驾!”
“哈哈哈,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