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旦和蛇喜带着犬柴来找寡人的时候,寡人对他们的说辞是将信将疑的。寡人宠幸鹿琰,又宠信于侁己修,给了你们2兽前所未有的恩遇。
放眼英招宫,哪个不是苦熬多年才能从应在,一步步升迁到常伴,再到侍郎的?就连当年的蛇喜,也是在伺候了寡人20年后才有了今天的位份。
可你才来寡人身边不过几个月,寡人就直接封你为侍郎,给了你所有兽都不曾有过的荣宠,日日召幸左右。”地只又转而瞪向侁己修:
“还有你,武不曾为寡人开疆拓土,文不曾为寡人出谋划策、秉轴持钧。而寡人看在你是紫阳神鹿族的份上,信你、用你,更是委以重任,让你代豹毅为寡人传旨。
你们俩竟然如此辜负寡人的信任和恩宠,做出令他兽都看不下去的无耻行径,不惜受惩也要揭露你们。
你们还敢说你们是被冤枉的?!”地只紧紧将那几张叶纸攥在里,愤怒地举向鹿琰:
“紫阳神鹿族有什么阴谋诡计要传达给你,以至于她每日都要去英招宫与你私会 ?!你倒说给寡人听听啊!”
鹿琰吓得跪在地上,除了不停地哭泣来掩盖内心的恐慌,他实在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辩解了。
此时,鹿旦又继续开口道:“传书令说有人污蔑你的清白,怎么污蔑?我与蛇喜侍郎都不识字,难不成我们还能教兽卫长写字污蔑你吗?
那么多条记录,就算兽卫长全靠编,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就编得出来吧?
况且,证据还不止兽卫长的这几张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