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小君的画艺可真是出神入化、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即使近看,都逼真的像是实物一般。
从前只听人说,姒姓善画符篆,但唯独姒小君能将符篆画得像画儿一样。没想到,姒小君的画儿更是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妊回一边夸赞,一边连连点头。
“妊主公过奖了,妊主公肯赏脸来我这简陋的草庐里一坐,本殿已荣幸之至了,哪受得住您这般美誉。”姒余琬顺手又送上另外一卷画作:“您是懂画之兽,本殿难得遇到知音,欣喜万分,您再看看这幅。”
妊回将画轴只打开半卷,忽而眼神一滞,手上开卷的动作也停顿了一刻,迟疑了一瞬,还是将画卷展开。
姒余琬眼瞧着妊回的表情,从一开始客道而官方的假笑,变成了现下阴骘而冷漠的沉色。
“姒小君这是什么意思?”
姒余琬没有道破,只阐述着局势,说:“这幅画是我前日随意画的,画完后才发现它竟另有深意。
作为鳄族里体型最大的盾鳄,在没有浮出水面的时候,隐藏得可是很深的。它们潜在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旁兽根本察觉不出他们的身形到底有多大。
这画上的3只盾鳄真要全都显现在纸上,怕是要占掉大半的画面。但你看,他们就这么一直埋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也用不了多少笔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