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喜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缓缓气,一屁股坐下,说:“我看你是要大难临头了还不自知啊。”
鹿旦眼睛一睁:“呸呸呸,大白天的,你胡说些什么啊?!咒我呢?!”
“我咒你作甚!我就问你,西苑要是出了事,雌皇可会怪罪于你?”蛇喜问。
鹿旦见蛇喜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感觉可能真出了什么大事,没再和蛇喜置气,小声问:“西苑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别卖关子了,有话赶紧说。”他知道,姜咸离了英招宫,现下宫里就属他的位份最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肯定逃不了失察之责。
蛇喜没有立马就把他看到的说出来,而是利用这个‘情报’,和鹿旦谈起了条件:“我就这么和你说吧,西苑出了大乱子了。
一旦被雌皇知道,恐怕你偶翁的名份可能都难保了。
但这件事与我无关,我没必要为此得罪兽。你要是想知道出了什么大事,那你得先告诉我,嬴言为什么只有50岁?
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幼崽?”
鹿旦掬起脸:“我都不知道你说的大乱子到底是真是假。况且,嬴言的事一直是我哥哥在处理,我也不是全都清楚。”他也端起了架子。
蛇喜喷了一鼻子气:“罢了罢了,反正他的年龄既然对不上,那以后你们想再让我帮什么忙,恕我无能为力。
至于西苑的事,那也是你的事。当我没说过,今天也没来过。”蛇喜起身就要走。
思来想去,他还是打算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