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弟身有疾,不利行走,他留在西羌无可厚非。可儿臣全须全眼的,作为母皇的长雄崽,却不能为母皇分忧,儿臣惭愧。
儿臣本该是弟妹的表率,如今却仍旧躲在母皇的庇护之下。
儿臣不想这般无用。还请母皇允我出战,哪怕就是在西羌这里,对付那些个挑衅母皇的被唤醒者,也好过让儿臣躲在封地里庸碌无为,无用武之地的好。”
地只的眉头越蹙越紧,一直在默默听御姜敦说话的她,直到御姜敦单膝跪地,抱拳请命时才缓缓开口:“鹿琰,你先退下。”她遣走了所有兽,只独独和御姜敦2人在大殿里说话。
鹿琰离开前瞥了一眼御姜敦,见他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到长相,心中醋意满满:‘一个不能兽道的雄兽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己修看中了他什么,非他不取,哼~’。
待所有兽都离开后,地只从宝座上下来,走到御姜敦面前,扶起还跪着的他,说:“敦儿,你可知,寡人为何把你封在龙首山,而把苗儿封去了日月山吗?”
“儿臣不知,还请母皇明示。”
“西羌第4条山脉,阴山山脉,共有主山19座。其中,最北的主山弇州山是婼姓的宗庙所在,那里也是婼姓的发源地。
日月山作为弇州山边的旁系小山,看上去并不起眼,但你还记得那个预言吗?”地只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御姜敦。
“预言?您是说那个‘星辰陨落’的预言?”
若是有什么闪失,那御姜敦便是地只能继续拿捏住姜咸的最后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