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丘斯点点头,认可了妶宵的分析:“你说的对。鹿吉当年捉了蛇喜的奸,蛇喜还能和鹿旦‘相互扶持’,可见,鹿旦和鹿吉手上肯定有拿捏蛇喜的把柄。
鹿旦常年在英招宫,不能外出。能掐住蛇喜的,也就只有鹿吉,以及他的雌妻姞文昌了。
你好好查查姞文昌,没准就能找到那雄崽了。”
“我们能想到的,地只又岂会想不到。我们会派兽盯着姞文昌,地只同样会。当然,姞文昌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所以,我认为,光盯着姞文昌还不够。
还要盯着她身边的所有兽。尤其是她那雄崽,姞松。
我的人打探到,他已经是婼里牺的暖房奴,之前还一直在夙条殿修炼。
这雄兽没准就是婼姓和姞姓暗中联络的引子。”妶宵把自己的安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比丘斯:“放心吧,地只的命,我一定会亲手为你奉上的。”
妶宵恨地只,不亚于他的兽父兽母。
如果当年地只没有出尔反尔,他就该是皇子而非仅仅一个蜗居在帝都山里爹不疼、娘不爱的王子。
如果不是地只为了蛇喜搞出了那么多事,他的长姊就不会一出生就丢失,他也不用从小被兽母扮成长姊的样子,雄不雄、雌不雌的,被兽耻笑。一直到成年后才意识到自己是雄兽。
他所受的苦难,几乎都有地只的因由在。
嬴殷走后,不多久,妶宵就走进了营帐:“怎么了?整张脸都垮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