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雌皇,兽世就只剩下圣女可以名正言顺掌管天下了。
到时,归顺我的兽就会与日俱增,我便可轻而易举地将那些‘无名之辈’碾死在脚下。”
“你就不担心会给米斯尔做嫁衣吗?”谛听问。
雌性轻蔑一笑:“我就是要逼她比我更早一步露出真面目。只要她以被唤醒者之姿占领西羌,那整个兽世就只剩下我这一个‘圣女’了。
我所经之处,兽人都应惟命是从。”阿比丘斯眼神坚定,胸有成竹。
谛听的眼睛里满是对阿比丘斯的浓浓爱意。她的美如蛇蝎,却又让兽中毒般疯狂上瘾。明知被她扎一下会要命,谛听还是沉沦在她若即若离、若亲若疏的致命诱惑里,不可自拔。
唰~谛听和阿比丘斯同时消失在半空中,水面上的莲花台也渐渐沉入水底,没了影。
啪啪啪~
“婼里牺,醒醒!婼里牺”妊回浑身湿漉漉的,他刚把花洛洛从水里捞出来,挽起的发髻刘海滴着水,他焦急地拍打着花洛洛的脸颊:“婼里牺!”
咳咳咳~
被水呛得差点窒息的花洛洛被妊回拍醒,剧烈的咳嗽带着喉头浓烈的血腥味,呛鼻的水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她缓缓睁眼:“妊主公?”疑惑地看着眼前那张清冷的脸。
妊回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你可算醒过来了。”
花洛洛又咳了好一会儿,喉咙里拉出一大把水草,就是这玩意儿卡得她喘不过气。“你怎么救的我?”
“那日你离开前状态不是很好,我神力一恢复就想着去找你。生怕你也出现虚泛区域。没曾想,印章之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水差点把我也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