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连我也不能听的?!”梵魇糜有些不悦,声音也跟着提高了1个八度。
妶宵陪着笑脸安抚了幽冥君好一会儿,梵魇糜才在妶宵保证会把婼里牺说的内容全都复述给她知道后,悻悻然地出了阎罗殿。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2个了,你可以说了吧。
为什么要劫走牛头马面?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妶宵太想知道牛头马面身上的秘密了。
“我受了伤,神力受损,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大王子要是真想知道,还请再为我寻来紫色晶石续命,也免得我说一半、漏一半。”
啪~妶宵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婼里牺的衣领:“你个雌性,不要得寸进尺!我已经按你要求摒退所有的兽了,再耍什么花样,我要了你的命!”
“难道大王子就不想知道,嬴黄雌性的下落了吗?”花洛洛毫不畏惧。筹码捏在她的手上,她不怕妶宵不上当。
妶宵一愣,气势也弱了许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松开拽着婼里牺衣领的手,问:“你知道嬴黄雌性的下落?”
棋局之上,谁先露了底,谁就先输半子。
妶宵此话一出,就算彻底被花洛洛拿捏住了。
‘他果然就是想知道嬴黄雌性的下落。’花洛洛蒙对了。
花洛洛带着喉咙里的血腥味讪笑着咳嗽了2声:“她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妶宵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尖叫起来:“你胡说!”
花洛洛实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扑通~,瘫倒在地,吃力地半坐半趴着,说:“她在50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