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他又从花洛洛的身体里穿了进去,就像从空气里穿过去似的,一点感觉、一点阻碍也没有。 还不死心,丑雄兽接二连三地对准在他四面八方不断出现的花洛洛,一次又一次冲撞、滚刺、扑甩。可每一次,他都攻了个寂寞。 花洛洛站在一旁,眼瞧着丑雄兽一会儿往这儿冲,一会儿往那扑,一会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会儿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就像个精神病人似的,自己在和自己‘玩’? 她挠了挠头,把注意力从中招的胖雄兽和疯了似的丑雄兽身上挪开,转而观察起她所在的这个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景物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