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过他们这块布的来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块布是裹尸布。我们妫姓并没有制作干尸的传统。牛头马面也没说这是块裹尸布。
他们只说这是他们当年照看的那个雌性的物品。”妫主公那时还以为牛头马面是想有朝一日能凭着这块兽皮布找回当年他们弄丢的那个雌性,所以才一直保存着的呢。
“可能,连牛头马面他们自己也未必知道这块布是裹尸布。”桃疏插嘴道:“怪兽起初都是野兽,修炼出人形后才成了怪兽。
就连兽人都未必各个都识得这个东西。
要不是因为我师傅是活得最久的老鬼,恐怕连我也不清楚这东西的来历。”
“这么说来,这块布应该就是那个嬴黄雌性的物件。可她为什么会带着一块裹尸布呢?”妫主公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让花洛洛突然联想到了她那便宜兽父之前告诉过她的那些有关‘蛇喜’的秘闻。
‘有没有可能,蛇喜和嬴黄雌性在弇州山婼姓宗庙被鹿吉找到后,就是靠着这块裹尸布才被掩人耳目送出了西羌,后又送到了空桑山交给牛头马面照顾的?
这块裹尸布难道是用来裹她的?’刚想到了此处,花洛洛突然脑门一凉:‘那个中原的贵人,不会就是我那便宜兽父吧?!’
回想起当时在天愚楼里,婼主公不仅能将北疆的堪舆图完整地画出来,还能准确地说出蛇喜和那嬴姓宗女被鹿吉发现后各自的‘下场’,就好像他也参与其中似的。
当时花洛洛就疑惑过,为什么婼主公会知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