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从腰间解下兽皮巾,替雄兽擦了擦他脸上的污渍。“你别怕,我们没想伤害你。
你说的皇女,是皇女日还是皇女月啊?你从哪里逃出来的?皇女为什么要抓你?”她耐心地引导雄兽说话。
雄兽一边害怕得抖动着身体,一边偷偷摸摸地瞟了一眼花洛洛身后的桃疏。确定桃疏没再要对他动抽条后,才支支吾吾地问:
“你们,你们不是皇女月的人?”
花洛洛眼珠子一转:‘这雄兽原来是为了躲公主月才藏到幽冥之境里来的呀。他会称公主月为皇女月,看来是在公主月授封为公主前,就进来了。’
“我们不是,你不用害怕。我叫婼里牺,他叫桃疏。你叫什么?”
“你叫什么?!”雄兽猛地抬起头,激动地注视着花洛洛,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长着鸟兽脸的雌性。
“婼,婼里牺呀。你,听过我的名字?”
哗~雄兽的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流了下来,他放声大哭:“牺儿,你真的是牺儿吗?哇哇~牺儿啊,我的牺儿啊~~哇哇哇~”
雄兽被捆在树干上,手动弹不得,只能使劲跺脚来表达他的苦楚和辛酸。
花洛洛被雄兽的反应搞得一脸懵逼:“你别哭啊,你到底是谁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牺儿,你真的是牺儿吗?是妫里昭的幺崽,是吗?哇哇~”雄兽一边兴奋地跳脚,一边伤心地哭泣。
“你认识我兽母?你,你先别哭啊,你把话说清楚呀。”花洛洛还是头一回见雄兽哭得这么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都混到了一起。
她手足无措地拿着兽皮巾在雄兽脸上胡乱地一通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