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妨就按照答应的办,明日日出前打开江堤。”姞弄想到了一条‘妙计’。
姞商不解地看着他:“我就是担心他们会将全部的水军都安置在入江口,我上游得放多少水才够他们用的?万一时间一长,我风雨山岂不是都要被他们‘榨干’了啊。”
“我们可以打开江堤,但放多少水不还是由您说了算嘛。”姞弄老奸巨猾地说:“只要您少放一点水,水军就只能少驻扎一些兽。
到时多出来的兽就无法和驻军集结在一处。
我们再放出点风声,就说姬姓的兽故意拦截了江水,到时姜姓和姬姓之间的矛盾不就点燃了嘛~”
“难道姜姓会信?姬姓就不会解释吗?”姞商思考着。
“姜少主信不信无所谓,姜姓的兽卫们信就可以了。舆论是可以造起来的,就算姬姓解释了,如何证明?
清者大抵无法自清。
姬姓的兽越憋屈,姜、姬两姓之间的隔阂就越深。
水母君和乌鱼王到时只要佯装打不过水军,一路撤退把水军引入早就设好埋伏的岐山,就能将他们瓮中捉鳖。
即便到时姜、姬联军前来营救,本就互不信任的两路人马,又岂是凯麦特殿下的对手?
这一战,凯麦特殿下必胜。
等打败了姜、姬联军,中原的王族就会看到凯麦特殿下的雌威,后面的仗就会容易许多。”姞弄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谄媚笑脸,忍不住为自己的这条‘妙计’开心得合不拢嘴。
姞弄见姞商愁眉苦脸地回来,眼珠子一转,试探地问道:“姜少主此来,是否是想要向少主您借风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