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啧啧，“真差劲哦。”
没办法，只能又帮他扛了几道雷，还不能淬炼，否则境界要超了。
这么就累人了。
“帝灭这么厉害，他真的陨落了？”
鹿攸宁的这个问题，梁掌柜肯定答不上来。
不过无妨，她记到小本本上，下回去渡灵境问黑无常。
从她入的那个梦魇来看，黑无常和姚桃的渊源颇深，间接也算是有些交情，有些问题可以问。
“如果帝灭没有陨落，那他是不是也在沉睡之中？”
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又把梁掌柜给问懵了。
而此刻，天雷开始劈劈啪啪地往下砸，纵然其中没有紫雷，也把鹿攸宁砸得够呛。
梁掌柜就更加了，趴在一堆土里，一动不动。
“大师兄，飞升雷劫这么厉害的么？”
晏岢看得咂舌，心道若是这般，轮到他飞升的时候，搞不好会陨落啊？！
归陌兮看出他的心思，淡声道，“等你到了大乘境界，就不会觉得厉害了。”
晏岢惭愧，“大师兄说得对。”
然后再看，他一边摇头，一边说话，“梁掌柜怎么这么差劲。”
想到小师妹帮他挡这么多雷，才拿他八成的家产，这……吃大亏了。
*
天黑天亮……
一天过去。
天雷可能真的有数量限制，猛烈地砸了一整个晚上后，频率明显放缓了。
但是梁掌柜已经被砸晕了，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鹿攸宁只比他好一丢丢，勉强盘腿坐着，摇摇晃晃，保持一个坐定的姿势。当然她没有闲着，已经把境界级别炼到了巅峰。
再往下，她就要破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