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暗市？”
“我还不配。”
“不配就滚开，你是嫉妒虎憨憨。”
“对，嫉妒。”
“嫉妒鬼，滚开！！！”
“守护虎憨憨，修真界独一无二的跨境小天才！！！”
“+1”
“+2”
“暗市垃圾+2”
“……”
控制与操作舆论，是九长老的强项，这会儿她也是拼了，案几上摊了n多张玉简，不时变换名字，与恶势力作斗争。
久不露面的巩安坐在她的对面，面色微有紧张，盯着五宗论坛的内容不放松。
*
晨曦初起。
鹿攸宁缓缓地睁开眼睛。
目光落在天花板的位置久久不动，昨晚她又做梦了，化身阿飘，漫无目的地飘啊飘。
她知道不妙，在鬼界时，巫珝的音攻持续不断，虽然她塞了耳朵，但是通过别的途径，箫声还是攻入了识海。
阖目，她沉静入定。
观察识海的边缘，还是正常的颜色，但是上面有一条灰线，镶嵌其中，要很仔细才能看到。
鹿攸宁心头了然，井嘉佑如此执着的对她使用音攻，是想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
就时常做阿飘的梦来讲，她推测姚桃可能做过一段时间的阿飘。
又想到白无常说过的话。
姚桃喝了三碗孟婆汤，将前世忘得干干净净。
既然如此，音攻的效果要弱很多吧。
鹿攸宁也是无语，就算她记起姚桃那一世的事情，她是她，姚桃是姚桃，无非看一个故事，替女主角难过，掬一把同情的眼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