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鉴。”
他说。
“啥？”
“刚才那个小神叫蔡鉴，是巫修出身。最早他在神界混得风生水起，是天道的一员。魔仙大战之后，天道重新组阁，有两个神轮换出局，其中就有他。之后，他就没了声息。两千年前，我在鬼界的霄灵山见过他一回，再次见到，就是刚才了。”
“霄灵山是干嘛的？”
“霄灵山是中央地藏王肖倪住的地方。”
鹿攸宁的脑子复杂了，“中央地藏王？管什么的？”
黑无常不太敢答，偷偷看她一眼，“这个不难打听，你找别人问吧。”
“飞天盾。”
鹿攸宁大大地喊一嗓子。
“停停停。”黑无常头都大了，“地藏王是五方鬼帝之尊，掌管轮回转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阴律司的崔判官也住在霄灵山，崔判官主管生死簿和勾魂笔。”
说完他昂起头，“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早知道是这么个局面，这鬼地方，他绝对不会过来。
以后也不会再来。
鹿攸宁却眯起眼，笑容看着鬼魅，“不该说的也说了？”
黑无常咬牙，“做人留一线，将来才好再见面。”
“我是破境小能手，飞升雷劫绝对劈不死我，上到仙界，也能最快速度成神。凭我的本事，成神之后，指不定能混入天道的队伍。”
鹿攸宁说得流畅，“与其那个时候想办法拍马屁，不如现在把这一线给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