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把白毛根和猫儿眼处理完，就拿着炼药鼎过来，做呼吸药剂试试。”
等乌今越把材料准备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看着面前咕噜咕噜冒泡的炼药鼎，乌今越根据手札里的说明，在白毛根的叶鞘融化完毕后，均匀撒入淬炼后的花蕊石。
“砰——”
炼药鼎底部的药汁突然炸了一下，药汁洒在鼎边，从原本的蓝色变为灰色。
巫芝芝：“失败了，火候问题，这个时候你应该把炼药鼎下面那颗最小的焱石拿开。”
——
再一次尝试，还没到最后加入花蕊石，在融化猫儿眼的时候，药汁的颜色就发生变化。
巫芝芝：“不行，猫儿眼如果浮在药汁上方是不会融化的，你要用玻璃棍搅拌一下，把它往下捅。”
——
“砰——”
巫芝芝：“不行……”
一连失败了三次，乌今越一下子感觉她看的那些手札都白看了。
明明步骤都记在脑子里，为什么做起来手就不听使唤？
见此情景，乌今越停下手，重新走到书架前将记录呼吸药剂的手札打开翻录。
巫芝芝：“没关系，第一次制作药剂的炼药师普遍都会失败几次，后面熟练了就好。”
“就是我也不能保证每次炼药都能成功。”
乌今越低着头，一边翻看着手札，一边随口问道。
“那你的炼药成功率有多少？”
巫芝芝：“不知道，可能是百分之九十多吧，上一次失手把解毒药剂炼制成毒药剂，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乌今越：……
这和百分之百有什么区别？
半个下午的时间，乌今越和呼吸药剂杠上了。
终于在巫芝芝睡了个午觉起来，迷迷瞪瞪的时候，乌今越抓着一管淡蓝色药剂，冲到她面前。
“哈哈，成功了！”
“你看看这个药剂，颜色气味步骤和手札里的一模一样。”
巫芝芝看着满脸兴奋的乌今越，从她手里拿下药剂后打开闻了一下。
“确实是呼吸药剂，你练的挺快。”
“我还以为你起码要两天才能做出来。”
乌今越勾起唇角，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有巫芝芝这个炼药师教她练手，她不会浪费机会。
她这里的草药和其他材料都很齐全，想做什么药剂都可以。
巫芝芝检查完药剂后，就将它重新塞到乌今越手里。
“收起来吧，新手炼药师，这是你做出来的第一瓶药剂。”
“恭喜你踏入炼药这道门。”
“炼制出第一瓶药剂，后面就会顺利很多。”
乌今越看着正在打哈欠的巫芝芝，不解的问。
“这是用你的草药做出来的药剂，我只是……”
不等乌今越说完，巫芝芝扭头摆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练手使用的草药本就年份和药效不好，制作出来的药剂效果也会砍半。”
“就算给我，我也没办法使用和售卖，你就拿着吧。”
“当个纪念也好，自己用也可以，无非就是效果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