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玄清芯认识到当时的社会风气和娱乐方式。
她突然看到一个字眼,控制通道开合。
后面的这个故事并不是自传人亲身经历,而是通过别人口述写进书里。
上层人士和异教徒把控着通道出入方法,但总有些人对此好奇,自传者在某次城市冒险中,认识了另一位空面天赋者,该天赋者自称是空间魔法师。
空间魔法师讲述他偷偷研究通道进出的实验。
这个人发现,当前世界,与魂灵所在的世界,其实是重合的。
人类之所以到不了魂灵的世界,是因为那个世界规则限制造成,“禁止任何生灵进入。”相当于一个人类禁地。
魂灵和衍生者是那个世界的主宰物种,没有生物特征,所以能在那里繁衍生息。
繁衍生息这词形容其实不对,不够严谨,魂灵不会有繁衍行为。
奈何作者也只能通过这个词,来告诉看书人,魂灵和衍生者数量很多,它们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不断增加数量。
空间魔法师通过试验与观察,找到一种控制通道进出方法,一颗空间系骸虫核就能做到。
之后没有描述了。
自传者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详细,适当提醒就行。
打开通道的代价,通常是人命,没有索取人魂,魂灵不会退走。
玄清芯在网机上查找空间系骸虫核的样子。
大多数骸虫如同人类一样,比较多五行属性或奇奇怪怪属性的天赋,空间类属于很罕见的类型。
好吧,她遇到挺多的,可能因为交际圈子中全都是天赋者。
空间系骸虫核不经过特殊处理,就只能当成普通能源核使用。
特殊处理后,就是控制通道入口的锁匙。
如果真是空间系骸虫核导致的,便能下定论,该事件完完全全是人为的,是阴谋。
有了个方向,就当用排除法排查了。
玄清芯向玩得像两个小智障队友喊了声,“开工了。”
张愿平立即散去身上的泥土,而孟辛益还在滚,“喂喂喂,等等我,帮我弄开这些泥呀。”
“自己瞬移出来。”张愿平对他做鬼脸。
孟辛益眼看他们开始商量,努力瞬移,结果连人带土,整个滚回棚,差点滚到玄清芯脸上。
迟柏很淡定地起脚,一脚将他踹出去。
这一滚,滚得过于猛烈,控制不了方向。
头与大地即将亲密接触,危急之下,孟辛益本能爆发,瞬移出来了,他回头看那滚远的球,成就感斐然。
“孟小皮孩要进步,还得下猛料。”不打不成才的类型,张愿平评价道。
孟辛益目不斜视,迈着六亲不认的嚣张步伐回来,“哼,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张愿平敷衍道。
迟柏夸不出口。
保镖二号竖起拇指,蠢得厉害。
“来这里,开会了。”玄清芯指出网机刚搜出来的空间洗骸虫核。
“你们之前排除了仪器打开空间的可能性,出事的列车也安排做过全方位检查,并没有查到任何异常……”
种种原因被画叉,毫无头绪的时候,又查到了空间骸虫核的妙用,玄清芯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找。
“空间系的骸虫核,没经过处理前,是这个样子的。”
白色珠子,骸虫等级越高,珠子颜色越白。
其他属性的白色珠子,多少会带点该属性的纹路。空间属性的,与普通骸虫核区别是,它周围会有一圈一两厘米的透明硬质。
经过处理后,透明硬质层面积会缩减。
处理过后的白色珠子,跟轨道上大点的骸虫壳有什么区别?
“眼睛找瞎了也找不到吧。”孟辛益感到头大。
“你还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做任务了。”
孟辛益点头:“想。”
“做就好了,线索摆到你面前,你连找都懒得找,以后怎么独当一面。”
孟辛益看了眼斯坦先生。
斯坦别开脸,只负责保护他安全,其他不管。
迟柏小队的人不惯着他,他唯有不情不愿地答应一起找。
大家能理解列车经过会有能量反应,空间才开启的,“可怎么解释它随机开启。列车每天都有经过呀。”
“我知道,就不用找了。”玄清芯赶紧让他们干活,她穿戴好衣服,也出去找了。
站在轨道岔路上,他们开始找类似的石头,找到相似的,只能用特殊钳子扒拉出来看,轨道有吸附能量。
人碰触了,也会被吸附的,若列车来了,一时间挣脱不掉就好玩了。
玄清芯事前已经知道这点,所以走得格外小心。
空间骸虫核、吸附、反重力、列车经过……
一系列加起来,会有什么被忽略了呢。
玄清芯看着车轨变道的区域,“最近五号城回来的列车改了道,出来的列车则变多了是吧。”
“嗯,出事后调整的,不过这一调整,列车迟到更多。列车局希望能尽快处理,恢复之前列车出行时间。不过这么一来,确实少了事故。”
玄清芯对照了下出事后的列车进出,再看变线轨道,轨道变线,双轨会一起变。
距离答案很可能只有一步之遥。
扫过双轨,玄清芯没看到异样。
头盔的挡风板有点妨碍视线,玄清芯干脆抬起来,凑近点看。
每天的风沙都很大,临近海边,应该湿润才对,可打开头盔没一会儿,她嘴唇干得起了两层死皮。
可能是沙子带走了水分。
玄清芯眯起眼,在变轨的地方,看到一条透明的细丝,像条蜘蛛丝一样的东西。
“那里,你们看到一条丝线吗?”
“哪里?”
四个戴头盔的人都看不到,玄清芯再次合上头盔,看不到细丝了。
“打开头盔看。”
张愿平和孟辛益打开头盔,多个角度寻找,仍然看不到。
玄清芯道:“孟哥,去杀只骸虫拿点血过来行不行?”
“成,没问题。”孟辛益挑了只脚边爬过的小骸虫,瞬移半米,爆得满手是血,玄清芯也沾一手掌,小心跨过轨道,把血抹在她看到丝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