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日他们俩自己玩,就算很无聊,他们俩也没有要去找袁博桦的意思。
不过这段时间孙远程听的最多的话,就是袁朝昌念叨他弟弟,‘要是二弟在就好了,他肯定能猜到父王在干什么,有事没有?’
袁朝昌跟孙远程两人坐在河边的火堆旁,一人举着一条烤鱼在啃。
如果忽略那两条小鱼还差一点就碳化了的话,绝对会以为袁朝昌俩人在吃什么美味。
至少两人的神情是好吃的。
“也不知道康二哥跟义母她们这会在干什么?还有我母妃跟父亲,也不知道想我了不?”
其实孙远程挺想永纯公主和孙驸马的。
特别是这次,这么危险,母妃和父亲还住在附近的庄子里陪着他。孙远程在心里暗暗的决定,等他回去之后,要少气母妃和父亲一点。
袁朝昌听着孙远程的话,想着那几人的性格,“我们俩没事的消息,肯定我母妃和你母妃他们都收到了。
估计我母妃跟二弟现在也有心情钓鱼了,要是没有地方钓鱼的话,应该在庄子上开地种菜。
最近我母妃跟二弟沉迷于种菜。
至于你母妃和父亲嘛,估计现在已经在庄子里到处转悠了,二人骑马打猎的,好不快哉。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们几人说不定还互相窜个庄子。
我现在只担心父王,据说前面大皇子病重,他还进去了。”
袁朝昌说起他打听来的消息,心里就怕的不行。
天花啊,谁能不怕呢!不仅怕自己被传染了,还怕在意的人被传染了。
袁朝康现在除了跟孙远程说一下他的担心,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唉,又是想念弟弟的一天。
孙远程觉得昌大哥说的对,他母妃和父亲知道他没事的消息,两人的小日子过的好着的呢!肯定不用他操心。
孙远程拍了拍鱼上糊了的地方,换了一个地方咬了一口,劝道:“你放心,义父可是上过战场的人,没有那么容易倒下的。”
“嗯!”袁朝昌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也啃了一大口嘴边的鱼。
然后袁朝昌又全部吐出来了,“这个鱼怎么是苦的?”
孙远程见袁朝昌吐了,他才把嘴里一直包着的,没有吞的鱼也吐了出来,“我早就想问这鱼为什么是苦的了。”
袁朝昌和孙远程两人默契的把目光看向旁边伺候的人,其中一人立马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禀道:
“回两位小主,你们这鱼没有去鱼鳃、也没有挂鱼鳞、也没有去内脏,还烤糊了。所以是苦的。”
袁朝昌和孙远程两人也没有迁怒身边的人,毕竟是他们俩自己最开始说,‘不让他们插手的。’
只是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你怎么这么不靠谱的意思’。
然后袁朝昌和孙远程两人放下手中的鱼,双双的叹气!
“没有嵘表哥和康二哥在,我们俩连个烤鱼都吃不到嘴里。”孙远程率先提出对两人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