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和晓剑之前在这里听到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我们俩是分别从两个人那里听到的。起初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当听到后面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似乎应该还有后续的情节,我猜的对对吧伯父大人,说到最后,李明满脸期待地望向面前的李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得到答案的急切之情。
哈哈哈哈哈!你这孩子可真不愧是个小机灵鬼啊,什么事情都别想逃过你的眼睛。没错,这个故事确实还没结束呢,甚至可以说是故事的番外篇章。自从二郎心爱的女孩离世之后,我与我的两个儿子望着这片荒芜凄凉的城池,心中实在难以忍受。最终,我们决定留下来,尽自己所能做一些事情。
我和大郎开始潜心钻研治疗瘟疫的药方,日以继夜地尝试各种草药搭配,只为了能够拯救更多的生命,让这座曾经饱受苦难的城池重新焕发生机。而二郎呢,则整天抱着一坛酒,默默地走到那女子的坟前,独自喝着闷酒。看着二郎如此消沉,身为父亲的我虽然心疼不已,但也感到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祷,期望他能够早日从失去爱人的阴影中走出来。
然而,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数年过去,二郎却始终未能真正释怀。与此相反,我和大郎这边倒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我们终于找到了治疗瘟疫的有效方子,并成功治愈了城中剩余的百姓。眼看着大家逐渐康复,生活慢慢重回正轨,我内心感到无比欣慰。
不过,为了进一步考验大郎和二郎,同时也是为了给这座城市留下更长久的福祉,我决定继续留在这儿,带领他们一起为百姓们建设新的家园。那段日子里,我们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建造房屋,又要开垦荒地种植庄稼。每一天都是充满汗水与辛劳的,但我们从未抱怨过一句。
就这样,历经整整三年的不懈努力,这座原本破败不堪的城池终于彻底改头换面,呈现出一派崭新的景象。而对于城中的百姓们而言,拥有安身之所仅仅只是解决了他们所面临困境中的一部分难题罢了。更为关键且亟待处理的,则是如何确保充足的粮食供应这一棘手问题。
想当初,这座城曾遭受过蝗灾、瘟疫以及频繁的战乱等多重灾难的侵袭。正因如此,先前大量肥沃的土地都被无情地荒废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遍地丛生的杂草。面对这般景象,我着实感到束手无策。然而,为了让百姓们能够填饱肚子,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不得不挺身而出,带领着大家采取行动。
首先,我们对那些荒芜的土地进行了细致的划分,使得每一块土地都有明确的归属和用途。紧接着,众人齐心协力,燃起熊熊烈火,将那漫山遍野的杂草统统烧尽。随后,我们又不辞辛劳地开始重新整理这些土地,翻耕土壤,使其变得松软适宜耕种。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们满怀期待地播撒下一粒粒饱含希望的种子,并默默祈祷着来年能够迎来丰收的喜悦,收获足以满足所有人需求的丰硕粮食。
讲到此处,李靖稍稍停顿了一下,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李明突然开口插话道:“我心中存有一个疑惑,虽说如今田里已经种下了种子,但它们至少还需经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能逐渐生长成熟。那么在此期间,城里根本就没有可供食用的粮食啊!请问您们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
听到李明这番话,李靖微微一笑,缓缓回答道:“这个嘛,自然是依靠从咱们老家源源不断运送而来的粮食啦!”直到此时,李明方才恍然大悟,他连忙点头表示认同,急切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请伯父您接着往下讲吧。”
尽管百姓们如今已经拥有了足够的粮食得以饱腹,并且住上了房屋从而不必再担忧居无定所,但身处那个战乱频繁、动荡不安的年代,他们内心深处依然充满着无尽的惶恐与不安。因为他们非常害怕眼前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的美梦,又或是担心这些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在上一秒还归自己所有,然而等到第二天清晨睁开双眼时,却发现已被他人无情地夺走。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使得每一个人都如惊弓之鸟般惶惶不可终日。
目睹如此情形,我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无力。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决定让身强体壮的大郎带领城里仅剩的那些青壮年男子组建起一支规模不大的护卫小队,以此来守护村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虽说这支小队成员总共仅有三十人而已,但当百姓们看到这支小小的队伍时,心中多少还是增添了一些安稳之感。
为了进一步提升护卫队的战斗力以及保障村庄的安全系数,我吩咐大郎要充分利用白天的时间对这些青壮年展开严格的军事训练,同时还要安排他们在夜间分组轮流执行巡逻任务,每组十人。通过这样日夜不停地坚守和努力,百姓们的安全终于得到了显着的提升。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关于我们这个村庄相对安定且安全有所保障的消息逐渐传播开来。那些原本在外四处逃亡的百姓们听闻后,开始陆陆续续返回故乡。起初,回流的百姓数量并不多,仅仅只有数十人,尚未超过一百之数。这对于目前村庄里储备的粮食来说还算应付得过来,如果回来的人数再多一些的话,恐怕库房中的存粮就难以满足所有人的需求了。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我不得不派遣大郎率领着保卫队驻守在城门口,严格把控进城人员。对于那些心地善良、从未有过犯罪记录的老百姓,我们自然是热烈欢迎他们进入城中;然而,那些平日里品行不端、作恶多端、偷奸耍滑以及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们,则会被统统驱逐出城,绝对禁止他们踏入城池半步。这一番清查下来,着实令人大吃一惊!原来竟有如此众多昔日的地痞无赖和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只知贪图享乐之人混杂在人群之中。虽说普通百姓本应是无辜的,但像这类早已劣迹斑斑之人,实在没必要让他们进城来白白消耗粮食资源了。于是乎,所有不符合要求的人皆被毫不留情地驱赶了出去。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人遭到驱逐后心怀怨恨,并秉持着“自己得不到就要将其毁灭”的恶毒念头,他们纷纷逃窜至远处的周边地区。有的人选择投靠当地的土匪团伙以求庇护,有的人则流窜到其他城市去四处散布谣言。他们信口雌黄地宣称,在我的这座城里囤积着海量的粮食,同时还藏有数不清的所谓金银财宝。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里,如果仅仅只是听闻有金银财宝,人们或许并不会太过心动;但当得知此处有着足以填饱肚子的充足粮食时,那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饿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前来试探一番,企图分一杯羹。
没过多久,只见一名满脸横肉、流里流气的地痞耀武扬威地走在前面,领着一支多达五十余人的土匪队伍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幸好我未雨绸缪,在城墙上早早设立了了望塔。当我们的哨兵通过了望塔发现敌情时,当机立断下令关闭城门,并迅速放下那沉重无比的千斤闸。随后,我们三十多号人纷纷登上城墙严阵以待。
这些土匪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城墙,一时之间也无可奈何,只能站在城下扯着嗓子大声叫骂恐吓。他们口中吐出一连串极其粗俗不堪却又自以为“优美”和“动听”的脏话,那所谓的 C 语言简直不堪入耳。再看看他们那一张张穷凶极恶的狰狞面孔,如果换作是胆小如鼠或是怕惹麻烦的人,恐怕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奉上粮食甚至打开城门投降了。
只可惜,这次他们遇上的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而是我以及一众英勇无畏的兄弟!只是由于事发突然,时间太过仓促,我们还未来得及赶制足够的弓箭,否则定要让这帮无法无天的土匪尝尝有来无回的滋味儿!
就这样,双方僵持不下,足足对峙了一两个时辰之久。尽管土匪们始终坚信城内藏有大量粮食,但面对固若金汤的城池防御,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攻破城门的办法,最终只得像一群斗败的公鸡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走了。
经历过这一系列事情后,我的内心深处愈发觉得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才是最为明智之举。因此,我当机立断地对大郎下达指令:“大郎啊,从现在开始,只要一有空暇时间,你便立刻组织人手将那些大小各异的石块和粗壮结实的树木搬运到城墙之上,以备不时之需。”
而我自己呢,则亲自引领着一群丧失劳动能力、无法从事生产工作的年迈长者,着手制造一批传统样式的弓箭。同时,我还争分夺秒地督促保卫队的年轻小伙子们加紧练习使用这些弓箭的技巧。不敢奢求他们能够做到箭无虚发、百发百中,但至少也要达到熟练掌握、灵活运用的程度。
我暗自下定决心,等到下次再有敌人胆敢前来进犯之时,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绝不能轻易放过这群恶徒,必须让他们有来无回,全部葬身于城墙脚下!
正如那句古老的谚语所说:“世上从来就不存在不开张营业的油盐店铺。”果不其然,短短数月过后,那个曾经被我们击退的土匪头子竟然不知道又从何处纠集了上千人马,气势汹汹、浩浩荡荡地朝着我们的城墙逼近而来。只见那一众匪徒个个流里流气、匪气十足,光凭那副模样就能判断出绝非善良之辈。
更为可恶的是,这帮家伙居然还派遣了几名地痞流氓跑到城门前大肆叫骂起来,言语粗俗不堪,极尽挑衅之能事。
我悠然地站立在巍峨高耸的城墙之上,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目光向下一扫,只见城墙下方聚集着一群毫无见识、杂乱无章的土匪。他们居然如此愚蠢地站得离城墙这般接近,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靶子!任何稍有战争常识之人都知晓应当让自己的部队远远避开敌人的射程范围,然而这帮家伙却浑然不知,一个个恨不能紧紧贴着城墙攀爬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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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我迅速转头,对着身旁身强力壮的大郎沉声吩咐道:“倘若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胆敢做出任何过激举动,比如妄图攻城,或者哪怕只是朝着城头射出一支羽箭,你即刻下令反击,将所有准备好的雷石和滚木一股脑儿全都丢下去,给他们先来个下马威,好好震慑一番!”大郎闻言,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我的指令。
我继续说道:“若这些土匪不知收敛,依旧执迷不悟地向上强攻,那便毫不留情地命令士兵们射箭还击。把咱们箭囊中储备的箭矢统统射光,不要怜悯任何一个人,务必要给予他们疼痛的打击,待到那时,想必这群乌合之众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了吧!这样一来我们就大获全胜了”说罢,我双手抱胸,眼神冷冽地凝视着城墙下那群不自量力的土匪,静待局势的发展。
显而易见,城下那群土匪此刻毫无动静,只是傻乎乎地杵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貌似是在等待时机,难道说这土匪头子还有点脑子不成?非也!实则是这群乌合之众贪生怕死罢了,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人活着才有机会奖励胜利的果实,如果人死去,那所努力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所以这帮土匪没一个愿意充当那冲锋陷阵、率先送死的炮灰角色。因此他们就这样一个个直挺挺地立在那儿,有个别的土匪心里头甚至还妄想着城墙上的人们会大发慈悲,拿粮食砸向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