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也常常抱着我啊,不还是死了?有用吗?”
看来,老王后的死也不是意外。
“那是个意外。”老国王说。
“是吗?你以为你还能骗得到我吗?”赫尔沃兹睁开眼,“当年,和现在,又有什么两样?”
“我要是真杀了那个女仆,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呢?江舟,你有证据吗?你一味地让我拿出证据,其实是你压根没有证据吧?”
我指了指桌上的护身符,“证据就在这。”
“你倒是提醒我了。”欧洺嘴角一勾,“当天我去找这个的时候,被人打晕,醒来发现护身符不见了,是你干的吧?”
“是我做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他已经承认是他做的了,没什么好说的。”
“别急啊,”我从口袋扔出一张厚卡片,“这是你的吧?”是一盒雪茄的包装,被压扁了而已。
“所以呢?”
“我要求验尸。”我说。
“你疯了?”陈歌拉住我,“在这验尸?”
“你的同伴都慌了,你还不怕吗?有些时候我真是佩服你啊江舟,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只是怕的出来的结果吓到你们。”我淡定地微笑,看向老国王,问:“陛下,可以验尸吗?”
他没说话,静了好一会儿,说:“验尸吧。”他看了一眼奥普斯,他立刻会意,下去准备了。
欧洺脸上那一抹笑容凝固了,他没想到,老国王会答应我这个荒唐的请求。
“陛下,您不能由着他胡来啊!”欧洺说。
“欧洺先生,这不是证明您自己的最好时机吗?怎么还要躲?”陈歌笑着说。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可以演的这么好,杀了人还要给别人戴帽子。”玛芭莎说,“我不想我的女仆白白地死去。”
“你随行的那匹马呢?”赫尔沃兹问。
欧洺有些慌了,看来法拉达的事,他参与了。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把马牵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玛芭莎摇了摇头,还叹了一口气。
“赫尔沃兹,这几天你去哪了?”老国王问他。
“准确点来说,我是被绑架了。”赫尔沃兹看向老国王的反应,他还是那样淡,“被一个亲近的人绑架了。”
“孩子,你受到惊吓了。”
“我想是的,可是我逃出来了,连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
“是啊殿下。”欧洺拍他马屁。
“也要谢谢你,谢谢你,半路拦下了我,要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他狠厉的眼神一刻也没从老国王身上离开。
“尸体来了。”奥普斯指挥着两个人抬着尸体,似乎是刚从冰库里拿出来,尸体身上还冒着白气。
整个身上,只用一块白布盖着。
“放桌上。”我说。
“你疯了?”奥普斯说。
“放。”老国王下令,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把尸体抬上了桌。
随着温度升高,她的身上也开始出水,没了皮肤的保护,那些血水很容易地就从肉里渗出。
我掀开白布,一具恐怖的尸体映入眼帘。
玛芭莎为我准备了工具,戴上口罩和手套后,我用镊子夹起她脸上的一些东西。
是一些烟丝。
我把它们轻轻地放在容器里,展示给他们看。
“我记得地上好像还有欧洺先生抽过的雪茄。”陈歌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沙发。
欧洺咽了咽口水。
陈歌离开座位,把雪茄捡了起来,走过来递给我,“比对一下。”
“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