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走的,但是自从听了你的一番话,我改变主意了。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去怎样怎样,只有我自己可以命令我自己,我的步伐,也不会被别人左右。”
她的表情变了,从刚开始的得意、高傲,变成了诧异、嘲讽。“就凭你?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我,别以为从我这里听走几句话就可以学以致用了,我告诉你,你没那个命。”
“有没有这个命,老天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只有我自己说了才算,那么现在我说,我要留下来。”
“干什么呢?”她笑,很看不起我。
“把我朋友放了。”我不再跟她嬉皮笑脸,板着脸说。
“你让我放我就放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啊?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你的朋友没死,要不然,我怕你连他最后一面你都见不到,至少哈利还跟他母亲见了最后一面呢,你不想比他还要惨吧?”
我扇了她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子里,肉贴肉的感觉,火辣辣的。
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只剩下不屑。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配知道,放了他。”
她走近我,那张印着巴掌印的右脸很是突兀,她抬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令我很不舒服的弧度,“我是在问你,我完全可以不问啊,但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你多半是死了,身子都凉透了。”
“那就看看,谁先死。”我低头,露出八颗牙齿对她笑,她伸手想打我,被我握住手腕,“松手!”
她又被我扇了一耳光,这次是左脸,“莴苣,我也是巨蟹座,你为什么不抓我,偏偏要去抓他。”
“因为他蠢啊,我不喜欢太聪明的。”
“是怕太聪明的一眼会看透你的想法吧,其实你并不聪明,你能走到今天这步,只能说明你身边都是蠢货。”
“哈哈哈哈哈,那又如何呢?你身边的都是聪明人吗?怪不得你像条丧家犬一样,我身边虽然都是蠢货,但是我玛尔莉亚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你记住,这是我应得的。”
她说别的我都不在乎,唯独“丧家犬”那三个字深深刺进了我心里,这三个字,他(我父亲)说过,林惠说过,徐末也对我说过,还有那些人,那些拆我的骨头吃我的肉还要喝我的血的人,他们都说过。
我发疯一般地朝她攻击,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她的身体里,每次带出来的都是一股接着一股的鲜血。她的下巴被我死死捏住,好像下一秒就会听见咔嚓一声,她的下颌骨被我捏碎一般。
“莴苣,还是叫你玛尔莉亚?”我笑着,“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一条丧家犬,我还真以为你很有本事。”
“只会攻击我,算什么男人?”她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和你,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强弱之分,只有赢家和输家之分,猜猜看,谁会赢?”
“我……”
“说对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