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主楼里面，于衍径直朝着前台的方向走去
看向前台的服务员，于衍很直白的开口询问
“请问这个医院里是不是死过人？”
前台被于衍问出的这句话给问懵了，心中暗想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医院里的事情…不可能…我们将事情隐瞒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知道
那些病人也不敢将那些事情说出来，所以…他是在诈我…
反应过来之后，前台对着于衍开口
“没有，我们这里虽然是精神病院，但我们这里也是医院，既然是医院，我们就会想尽办法治好患者，怎么可能会让患者死在医院里”
于衍微微点头
“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
说这句话的时候前台服务员没看起来明显有些不太自信，身上的冷汗在一点点往外冒
于衍盯着前台看了许久才离开，就在于衍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前台顿时松了口气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他没有发现异样，但实则并不是，在前台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于衍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徐祈不解的问于衍
“你刚刚问那句话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于衍却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们去问那些病人要不要吃饭的时候，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吗？”
听到于衍这么一说，徐祈瞬间反应过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询问病人的时候，发现真如于衍所说，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根本不一样
“你不说的话，我还真没有发现，真的是…太吓人了…”
于衍思索着
“再去问问那个小女孩”
徐祈虽然不解，却依旧跟着于衍一起走到小女孩的病房门口
这一次是徐祈敲门，房门刚刚敲响，病房里面的小女孩就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似乎是意料之内的事情，小女孩没有太多的惊讶
“我就猜到你们两个还会来找我，说说看吧，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
徐祈倒是觉得小女孩知道他会来是正常的，大概就是小女孩经历过的事情经历的多了，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向于衍开口
“于衍，你要问什么就赶快问吧”
于衍盯着小女孩看了许久，最终将刚刚询问过前台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小女孩
“你们这里有没有死过人？”
小女孩抱着洋娃娃，同样也盯着于衍看了许久，死活在想自己要不要说谎
“你确定要听实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不然你们会不会成为医院的病人都说不准”
于衍和徐祈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问，一定要得到那个答案
“对”
小女孩听到于衍的回答，开始给于衍讲故事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在几年前有一位和你们差不多的人来到医院里，当时他是来看望我们的
因为院长和护士长姐姐看那位哥哥有钱，就在那位哥哥离开的时候，将那位哥哥谋杀了
哥哥还活着的时候，对我们特别好，甚至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