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梦梦,你还记得咱们读大学时的那个校草吗?”马晓青大喝一口威士忌,喝得太猛,呛得她直咳嗽。
声音引来旁边的客人,不时把视线投过来。
如梦从桌上拿出纸巾,递给她,“你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威士忌配红酒,两种酒初喝时,果味很浓,味道醇厚,让人不知不觉会上瘾,但是这种酒后劲特别大。
“哪个校草?”当时学校里有几个校草,如梦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个。
马晓青给她满上一杯酒,朝她一翻白眼,带着责备的语气,“哪个?当然是给你写情书,天天在图书室等你的那个喽!”
如梦许是刚喝下一杯酒的缘故,蔫了一天的脸上,在柔和的灯光,如初冬绽放的梅花,粉粉红红的。
马晓青一提,她的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个高高的清瘦又斯文的影子,庄世文,这个名字跟着跃进来。
她记得,他是她们的学长,比她们高一个级别。在一次学生会上认识后,他便时不时给她写几首诗,诗的含义很隐晦,很少有直白的说他喜欢她。
如梦也就当作诗友交流般,时不时夸他写得好。建议他把诗拿去投稿,说不定还可以获得稿费。
他知道如梦喜欢去图书馆,他总是会提前帮她站好位置,等着她。
只是在他大学最后一学期,有一天,他忽然跑来对如梦说,他要去国外读研,征询如梦的意见。
如梦一听,忙恭喜他,说是好事,出国学习,不仅能拓宽视野,学习更多的知识,同时也会增长很多阅历。
当时他只是蔫蔫地笑了笑,便离开了。从此以后,便再无消息。
现在想想,差不多快三年了。
“庄世文吗?”如梦有些不敢确定地问。
“对,看来你还有一点良心。”马晓青切一块牛排,喝一口酒,嘴里还啧啧地发出声音,“哎,看来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这酒果真带劲,好喝!”
她拿起酒给自己满上,又要给如梦满,“你还能记住那小子,说明他在你心里还是起了一点效果的啊!”
如梦伸手阻止她倒酒,她知道自己的酒量,红酒一杯都能醉,今天还掺杂了威士忌,“他怎么啦?”
如梦还是有一点好奇。
“他不是出国了吗?”马晓青把嘴塞得鼓鼓的,“听说最近回来了,你不知道吧?原来他是个富二代,听老蛋说,他家可有钱了。”
老蛋是她们班的学习委员,和庄世文关系很好。
“哦,他有钱,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如梦漫不经心地切着牛排,那些人和事,和她已经离得很远。
马晓青隔着桌子用刀敲一下如梦切牛排的刀,“你傻呀!天涯何处无芳草,姐这不是又给你拔一颗来了吗?”
如梦心情闷闷地伸手把桌上的酒一口干了,“行了,你别给我拔草了!我吃不下,要不,你自己留着吧!”
“切,别不识好歹。”马晓青继续把酒给她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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