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过去两日,孟宴臣紧张的握住白谨书的手,“书书,我妈妈和爸爸想要见你,你愿意和我回家见见他们吗?”
白谨书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见见也无妨。
“可以啊,什么时候?一直听你说付女士,我也挺想见见她的,对了,上次的旗袍你妈妈喜欢吗?我这边还有适合她这个年纪戴的首饰。绣帕也有很多。还有茶叶,味道怎样?你爸爸要是喜欢喝茶,我这里还有其它品种。”
“喜欢。妈妈都不舍的穿,就差供起来了。”倒不是旗袍贵重不舍得穿,是上面的刺绣实在难得,几乎是用钱买不到的极品。
提起这个,孟宴臣就无奈一笑,“妈妈每天都要拿出来欣赏一下,上次他们贵妇聚会,特意穿着旗袍去的,那些阿姨们一直追问妈妈旗袍是哪里来的,妈妈语气特别傲娇的说是你送的,之后那些公子哥们的噩梦就来了,都被逼着相亲呢。好在我动作快,找到了你。”不然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付女士还挺有意思的,以前听你说她强势,可我觉得家里若是没有一个强势的家长,孩子早晚能上房揭瓦。”
“那时候脑子不清醒,自从遇见你,嗅着你身上的香味,我感觉自己精神百倍,书书天生就是我的解药,为我解百毒。”
孟宴臣像只大狗狗一样,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嗅着那股幽莲香,整个人都精神的不得了。
“孟宴臣,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那个看到我就脸红心跳的孟宴臣去哪儿了?”白谨书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他现在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越来越滑头了。
“我对你始终脸红心跳。”
孟宴臣啄了一口她的唇瓣,又啄了一下,想啄第三口的时候,被白谨书嫌弃的推开。
“行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备礼。”
“我和你一起。”
回到白谨书的大平层,孟宴臣每次来白谨书家,都要欣赏一下屋里的珍稀花卉,有些花卉他连见都没见过,有些直接可以卖出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