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在乌序南担忧的目光中被首脑秘书带走。
“李秘书,首脑找我是?”乌盛忐忑不安地向秘书李肃打听着。
李肃伸手下意识要推一推眼镜,却想起来自己服用了从珍宝楼购买的明目果,视力已经完全恢复。
李肃抬起的手转而摸了摸耳侧,在乌盛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声音平静道:“是关于乌指挥昨夜在黑市发生的事,本来首脑夜里就应该叫您过去,但又听说您突然晕厥,这才改在今天。”
乌盛心脏再次抽痛起来,他连忙深呼吸几口气。
昨天被治愈者治好后乌序南又找了医生来看,说他是被气的,加上年龄大了心脏不能总受刺激,以后要注意身体,以免有一天来不及送医。
乌盛缓了缓问:“这不是应该直接叫他,为什么叫我……”
李肃:“乌指挥那边今天会直接下达惩治结果,首脑不想见他。”
乌盛:……
换句话说,首脑现在看到乌霁云就烦,已经都不想看见他了。
但谁让乌盛是乌霁云的老子,子不教父之过,自然这事就轮到乌盛了。
“请进吧乌部长,首脑还在等您。”李肃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
乌盛朝他扯了扯嘴角,又叹了口气,推门进去了。
李肃守在门口抱着笔记本站得笔直,门内不断传出首脑低沉的呵斥声还有乌盛略带讨好紧张的解释声。
李肃对着走廊内假装路过实则八卦的同事们微笑点头,也不制止。
众人面色严肃地走过这段走廊,转头就跟着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首脑已经很久没发这么大的火了吧!乌部长到底干了多大的错事?”
“不是乌部长,是他二儿子乌指挥!你还不知道呢,都传遍了!就昨天晚上……”
李肃对乌家的好感降到了最低,因此对众人吃瓜议论也懒得制止。
一个小时后,乌盛像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他努力挺胸抬头,但众人还是从他那无法掩饰疲惫的脸上看出了诸多端倪。
“啧啧,乌部长平常保养得多好呀,今天看着跟七八十的老头儿似的。”不远处路过的人悄悄耳语,但还是传进了乌盛的耳朵。
乌盛:……
他绷着脸勉强维持着冷肃的样子往回走,路过的人虽然都尊敬的冲他点头示意,但眼中都闪烁着看热闹的兴奋。
乌盛一想到刚才和首脑的谈话,心脏就抽抽。
首脑的意思是,他们乌家最近在安全区的风头太过了,而且次次都是坏影响。
如果乌家几个儿子再不消停,他这个当部长的老子,就得被处理了。
乌盛为了不让乌凌和沈驰进稽查处收处分还动用了部长权限,他这个当长辈的就没起到一个好作用。
这才让乌霁云有样学样,竟然在黑市滥用职权。
乌盛有苦说不出,一个小时几乎都是他在做保证道歉。
他曾经可是乌氏集团的董事长,就连市长见了都得给他三分面子。
现在却像个小学生家长似的,为了儿子的破事跟人低三下四。
这口气哽在胸口,差点没让乌盛又晕过去,嘴唇都憋得紫红紫红的极其渗人。
乌盛赶紧默念了几句经文静心,这才想起来,他刚才都忘了问李秘书对乌霁云的处置了。
“什么?!罚我半年的工资奖金还让我去下区巡逻?!我一个指挥官去下区巡逻?!”乌霁云怒不可遏。
首脑的另一个赵秘书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面容柔和看了就让人心生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