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是找我们麻烦吗?
就见他一把将他怀里的女人推开,端着杯酒站起身来。
看了我们两眼,然后说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家伙的普通话居然说的还不错。
不过说起来有点结巴,但每个字都能听懂。
我听到愣了一下。
他问我们是怎么做到的?
秦叔看了看我,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皱了皱眉头。
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太过生气的样子。
我原原本本的把自己是怎么把这线钱变成阴货的说了一遍。
他听完之后咧嘴大笑。
“不错,不错,我要你们做我的赌师,价钱嘛,比一般的赌师要高上一些!”
他说着就喝了一口酒,也不询问我们是不是同意。
似乎跟吃定我们了一样。
秦叔脸色尴尬。
我觉得很不靠谱。
在赌 场里做赌师听上去很高大上,但其实就是与虎谋皮。
指不定什么时候翻船了,那赌师就是第一个被卖的人。
而且说实话,赌 师虽然很赚钱,但我特么的又不缺钱。
我费劲扒拉的去做这个赌师干嘛?
秦叔听了也是一脸的为难。
“这个不好吧,要不我们把这个办法教给您?您自己去找赌师?”
秦叔试探的问着。
那家伙脸色一横,“怎么,难道你要拒绝我吗?”
他说着冷冷的看向了我们。
我心中暗骂。
心说去你妈的。
但是表面上还只能做出一幅为难的表情。
毕竟这里现在是他的地盘。
他要是想弄死我们,那第二天我们两的尸体可能就会出现在恒河的哪个河域里。
秦叔砸吧了一下嘴,说道:“要不这样,我在这里给您当赌师,我这个朋友是中国人,他的护照快到期了,您要不让他回去?反正他也不会这套东西!”
他听了皱了一下眉头。
“他是中国人,难道你不是吗?”他对秦叔问道。
秦叔连忙回答:“我是,我也是,不过我和他不一样,我之前就移民了印度了!”
秦叔大咧咧的说着。
我一听就觉得很意外,这老家伙什么时候移民的。
却见秦叔一个劲的在朝我使眼色。
我就知道这老家伙又在胡乱的编排了。
不过他能这样做确实让我挺感动的。
那印度人似乎是有些担心我的身份。
犹豫了一下,让秦叔先试验一个给他看。
所谓的试验就是请一次灵。
比如说请鬼手灵,这是赌钱方面的最好的灵。
鬼手灵几乎是逢赌必赢。
哪怕别人出老千也不用怕。
因为鬼手灵能够帮你把出的老千给你变回来。
秦叔点了点头,说还差点东西。
他所谓的东西其实很简单。
一小杯赌徒的心头血,然后就是二两纸钱和一个白手套。
赌徒的心头血很好理解,就是用来请灵的。
二两纸钱就是用来附灵的。而白手套寓意着空手套白狼。
那印度人听后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随即一个手下就抓着一个印度人进来了。
那印度人浑身破破烂烂的,被打的鼻青脸肿。
一看就是长期赌博欠下高利贷被赌场给扣押起来的人。
我们看着那人。
那人进来之后马上就跪地求饶,对着印度人不停的磕头。
那印度人只是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
那手下就把赌徒带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那印度人对我们说:“你们也过去顺便取点血吧,要多少你们自己拿!”
我们面面相觑,只好跟过去。
到了房间,我就被房间里的血猩味给熏懵了。
心间里黑漆漆的。
没有任何的灯光。
但是地面上很是湿滑,而且房间里还有一股浓重的血猩味。
就像以前的那种赌宰场一样,不仅人血腥味,还有臭味。
秦叔打开手机的手电光照了一下。
顿时我就呕了出来。
房间里满是血污。
而且最让人心惊的是在房间的角落里还摆放着几个编制袋。
那编制袋装满了东西,而在编制袋的口袋处还有一个人头和几只手指露了出来。
显然,这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尸体啊!
我无法想象。
这简直就是一间行刑房啊。
那个赌徒被人给按在了一个案板上奋力挣扎。
裤子间已经屎尿齐出了。
那抓他进来的人显然很有经验,抽着烟拿着一把小刀一下就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顿时,鲜血四溅。
那赌徒还捂着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但是无论他怎么捂都是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