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前面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分岔口。
我们对照着分岔口看了看,两条分岔口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分岔口都是矮小无比。
胖子也挤了上来,不过他身体太过肥胖,看到前面的景象比较少。
”你们停下来干嘛?接着走啊,老子都块卡成东坡肉了!“
胖子在后面不满的说着。
我对他说:”你在后面再挤挤吧,前面出现了分岔口,比咱们现在的道还要挤“
胖子一听更加来劲了。
”让开让开,我来看看!“
他说着挤着从我和狗哥的缝隙间往前看去。
当看到那两条岔口时他脸都绿了起来。
那条岔道修的跟狗洞一样,我们进去的话都得匍匐着进去,头上最多有两个拳头那么宽的距离。
而如果是胖子的话,爬进去可能就得背蹭着墙往前爬了。
胖子骂道:”妈的,老子信了你的邪了!修这洞的人都是狗吗?这么喜欢爬着走?“
我们没有理他。
在我们前面有一个稍微宽一点的空间,我们走到那里,三个人勉强能够站下。
我们站在那里,各自打量了一眼。
都 是相视苦笑。
这种地方怎么选 ?
我们不知道白哑巴他们是选的哪条通道。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叫了起来:”哎,你们来看看!“
我就见到胖子手电照在墙壁上照出了一些特殊的符号。
那些符号都很奇怪,看上去有点像是有人拿着冰稿在墙上胡乱敲的。
我们都围了上去,这些痕迹都很新,看上去有点像是刚敲出来不久了。
不过也绝对不会是在我们进来之前就敲出来的。
看上去有点像是敲出来了有个把星期的时间了。
我又沿着那些敲出来的痕迹看去,发现那些痕迹都有点像是被人用冰稿给硬生生一点点弄出来的。
看上去有点像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既然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那就不会是白哑巴他们敲出来的。
不过一个星期前!
这个时间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这里很少有人来。
几乎可以说是无人问禁。
要想进入这里,就需要爬上雪山,而且我们是通过那个那个洞才进来的。
最最关键的是,在那个洞的外面还有一扇石门。
常人是不可能打开那扇门的。那门肯定是白哑巴他们用炸药给炸开的。
在进来的时候我们甚至都闻到了那门上残留的火药味。
可是没有炸药怎么会有人进的来这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同时有一个人浮上了我的心头。
刘红!
她是在我们之前来的长白山雪山的。
会不会是她来到这里然后把这墙上敲出这么多痕迹的?
如果从时间上来判断的话,那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了。
只是,,真的有可能是她吗?
她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真的有可能能够达到雪山的腹地来到这诡异的通道内然后留下这些痕迹吗?
况且,她是怎么进入这里的。
我不相信她能搞到炸药。
胖子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什么,还在一边挠头,看着那墙上的字皱着眉头。
”左,不对,右,也不对,啧,这他娘的到底是些什么字,敲的跟鬼画符一样!“
胖子喃喃念着。
我也皱着眉头看那墙上冰镐敲出来的痕迹。
这些痕迹毫无规律,看上去就像是有人闲的淡疼随手敲的。
但是我看了一会,越看越感觉苗头不对。
同时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在我们爷爷之前留下来的东西里,有过一本书。
那书上的内容极奇的复杂,很多东西我看的都一知半解。
其中的字更是难以理解。
而在那本书里面,也有过和墙上相同的字。
那字我甚至上网上查过,得出来的意思却是一种冥文。
在很多丧事礼上,白事先生都会写一些冥文。
在北方,这种行为被称为秧榜。
秧榜在北方很是普及,这秧榜的作用大至和死亡证明一样。
写有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并写有由哪里的城隍庙进行接收前往地府报道。
在以前,这种秧榜只有白事先生才能开,而且用的全都是冥文。
那种冥文相当的晦涩难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刚会拿笔的小孩在黄纸上胡乱涂鸦。
但是演变到后来,很多的白事先生其实并不知道什么冥文。
他们可能就念过小学的书,大字不识几个,白天做农夫,晚上做先生,什么事都干 。
而为了装的像点,也会给死者写秧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