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说:“兄弟,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你现在也没得选了不是,你放心,等这事办完后咱们立马就出去,出去后你就把我师姐睡了都成,如果我师姐不同意的话我就找我师傅帮你,但咱们现在先把眼前的事办完好不好?”
我转头看向胖子,“什么事,你直接说!”
胖子干笑了一声,打起手电扶起我朝一个方向走去。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这地方其实应该说是一个石室。
而且是一个相当古旧的石室。
因为我看到石室里的许多摆件,虽然没有桌椅,但是我能够看到石室里曾经有桌椅摆放的痕迹。
往里走了大约有十多分钟。
胖子带着我来到了另外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相对而言要冷的许多,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心理反应。
因为我感觉石室里的气氛要阴冷了许多,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
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屋子里的几盏油灯。
油灯一被点燃,整个石室被照的通透起来。
我朝屋子中间看去,只看到在屋子的最中间有一个树桩。
树桩有两米高,再往上面的地方就被截断了。
但是树桩的两边还是生出了不少枝桠,这些枝桠都很奇怪。
都长出了白色的花来,白的渗人,我一看,这些花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是哪里熟悉。
胖子领着我过去,走到树桩边上,我才发现,这树桩竟然被人做成了像门一样可以闭合。
树桩外面还上了锁,是一把非常巨大的青铜大锁。
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把钥匙往青铜 锁里一插,用力一拧,锁便开了。
他将树桩打开,一股白气直接扑了我满脸,我猝不及防之下吸进去一大口,感觉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
胖子捂着鼻子,煽了煽,白气散尽,映入我眼帘的这一幕差点没让我的下巴掉下来。
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树人!
不,应该说是人长在树里。
树村的中心被人挖空了,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站着,而树桩的里面就站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缠绕着不少枝桠,有些枝桠甚至刺进了他的皮肤里。
而且不少枝桠都开出了白花,而这个人白眉白毛,浑身都是雪白的,就好像一个白瓷器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胖子对我说:“你的手被斩了灵体,只有一丝留存,所以你的手能够感觉到一些别人感觉不到的东西,我想让你帮忙感受一下他的感觉”
他说着,抓起我不能够控制的手往树桩里的那人身上放去,我撇了一眼胖子,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他妈的,感情老子的手被斩也是你们算计好的!
我的手放在树桩人的身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只感觉到咚咚咚咚的心跳,没有任何的情感发生,就好像一个木偶一样,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没有。
但这是不可能的,人都有喜怒哀乐,哪怕是人处于最平静的状态下都会有喜怒哀乐的产生,只是自己不能够查觉而已。
真正不能产生喜怒哀乐的感觉,只有一种人,死人!
但是他又明显有着强劲的心跳,那他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但我知道天下有一种树,叫彼岸树。
相传这种树和彼岸花是相生相伴,彼岸花生长在奈何桥的旁边,而彼岸树则是生长在奈何桥的另一端。
但另一端其实就已经不归地府所管了。
那是一处独立存在的区域,叫做冥海,在冥海里,所有的生命都会被暂停。
无论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还是即将死去的老人,他们如果能够到达冥海就可以逃脱地府的管控,并且成功的达到永生。
但此生此世都只能够在冥海生存,一但离开了冥海就将受到天罚。
之前所暂停的时间会迅速的回归,并且成倍的增长。
可能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冥海里生活了一百多年,他刚一出冥海可能就会立马死去,并且腐烂。
而一个在到暮年的老人进入冥海生活个几十年再出来也会迅速死去,并且连骨头渣子都烂的不会剩下。
而彼岸树就是生存在冥海当中,所以彼岸树也有种别名,叫做永生树。
在整个阴货市场上那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
因为整个阴货行里的人几乎没有人真正见过彼岸树的存在,哪怕是鬼阁也从来没有。
因为彼岸树实在是稀有了,它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