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哪里能让她给拉下来,她几乎是扣进我的肉里了,抓住我的后背用力一拉,我就感觉皮开肉绽,后背一凉,一块衣服已经被撕掉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哈哈大笑一声,突然之间就见那穿着铠甲的人提刀就朝我斩来。
我心中大骂,这狗日的比旱魃还狠啊,刚才还利用完我,现在就想把我边着旱魃一起斩下。
那女旱魃也不敢耽搁,不再管我,而是立马闪身一躲。
险险避开了那一刀。
女旱魃冷哼了一声,对着我说了一句话:“下去!”
我看了看下面,白冉她们的手电光距我起码有七八米的距离,我要是这样跳下去不摔成脑残那也得摔成脑震荡啊。
“不下去!”我摇了摇头,双手勒的更紧了几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姿势绝对他娘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但是我现在顾不上了,不想摔死就得先抓住她,谁让老子不会飞。
她被我勒的更紧了几分,甚至感觉胸口都被我给勒的扁了起来,罕见的,旱魃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朝着那穿着铠甲的人杀去。
一刀劈下,旱魃急忙闪过,同时她利抓伸出直取那人的咽喉。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嘴角却露出了一抹阴邪的笑容。
刀几乎是骤停,然后立马反身斜斜的上撩。
他到底是个战场杀敌的将军,对敌经验要丰富的多,女旱魃虽然任借身体的强悍程度可以和他打。
但是在计谋上远不及他,这一刀要是砍中了,少说也能把女旱魃的半只胳膊砍下来。
我见状不妙,这一刀要是砍在女旱魃身上,那对我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女旱魃势必就会落入下风。
而随着时间推移,女旱魃迟早要被那人给斩杀,到时候死,也就是迟早的事了。
女旱魃都挂了,那我和白冉还有胖子能有机会打赢这只怪物吗?
这些念头几乎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了一下。
在我惊讶的目光当中,我的手直接飞到了半空当中。
而剑被我这么一挡,女旱魃也有了机会反应,她一爪刺进那人的肩膀,狠狠一抓,用力一提,几乎将那人的半只胳膊给抓没了。
而我已经懵了,隔了好一会我才感觉到疼痛从我手上传来。
我惨叫了一声,真真正正的惨叫,这断手之痛太他妈的痛苦了。
女旱魃没有趁胜追击,而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的手已经抓不住她了。
她一手搂住我的身体,然后骤降,将我放到了地上。
我冷汗直冒,狗日的,草你大爷的,老子的手。
我捂着手臂,疼的昏天黑地。
隔了很久,我感觉疼痛一点点的减轻了,然后我眼前一黑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入眼的是白冉关切的脸色。
她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脸,“你,你没事吧?”
我想哭,但却只是苦笑了一声:“我手断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看向我的手,“你手没断呀”
我也愣了一下,她将我扶起来,我看到自己被砍断的右手完好无缺的在我手上。
我试着动了一下,但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整只手不是自己的了。
而且我一动就有一股撕裂的痛苦传了上来。
我懵了,我的手,还在,可是为什么不听使唤了。
白冉在我的右手上摸了摸,拿了起来,我眼睛瞪的老大。
因为从我的右手上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感觉到了一股悲伤,似乎是白冉身上的情绪。
她握着我的手放倒她的脸上,那股悲伤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但是我的手似乎只能够感觉到这股情绪,那种本来应有的触感却一点也没有了。
“我,我的手,怎么不能动了?”我的眉头直跳,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她摇了摇头,这时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你的手被斩断了”
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女旱魃站在我的身后,她的嘴角带着血迹,跟他娘的刚吸完人血一样。
而在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头,就是刚才和她打的那人的人头。
“你的手被灵刀斩过,控制手的神经部分被完全斩断了”女旱魃眼神冷冷的看着我,但是那种冰冷中似乎又带着某些异样。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把人头扔到了地上对我问。
我干笑了两声,心里暗骂,你他妈的以为老子原意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