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着就给我递了一把长椅,椅子足有一人宽,拿上去死沉死沉的,不过年代久远了,也不知道结不结实。
我抡圆了胳膊用出吃奶的力气就砸了过去,椅子在半空中舞的呼呼直响,就在我的眼前狠狠的砸在了那具尸体身上。
我原以为尸体会快速的如同一只壁虎一样躲开,或者是椅子砸在它身上椅子应声破碎,而它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所以等椅子砸在它脑袋上,它的脑袋瞬间掉落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不可言语的,就像是一个人害怕一个东西,结果等了很久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只是一坨屎而已。
那圆溜溜的脑袋掉在地上弹了几下,溅出一些黑色的汁液后便不动了,胖子也吃了一惊,看着这脑袋有点不敢相信,“这僵尸这么弱?看来这僵尸不敬业啊!”
还没等他话说完,突然地上的脑袋动了一下,圆圆的脑袋转了个方向,眼睛朝向了我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那种感觉,说恐惧也好,说惊讶也罢,只是那瞬间我的全身是麻木的,麻的好像过电一样,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了在那个人头的眼睛处,一双怨毒而又真实的眼球直直的盯向了我,虽然他的头是倒的,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凉意直穿心而过。
这脑袋是活的,这脑袋没死!
胖子显然也看到了这情形,他也给吓了一跳,“我靠,这东西怎么还能转脑袋啊,不科学!”
我没有理会胖子,突然这时就见到那头整个就飞了起来,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它晃晃悠悠的飞到半空中,还没等我惊讶,突然半空中不知哪里飞来一条长凳一板子给拍飞了。
脑袋撞在墙壁上又溅射出一股黑色的墨汁一样的东西,我看的直恶心,转头去看胖子,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张已经被拆了凳腿的长凳。
一手擒着,倒颇有些风范,不过他身上的形象却严重的打乱了这种美感。
“别他娘的看我,快点弄死这东西,不然今天咱们两都得报销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手里的长木板擦着我的脑门就飞了过去,我一缩脖子,随即看到那颗人头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无声息的飞到了我身后,刚才胖子那一板子又给拍飞了,撞在墙上咚咚作响。
“有薏米没?或者狗血也行!”
我朝着胖子大叫,也一边从自己身边拿了一颗长板凳学着他的样子想去拍那脑袋。
胖子听了我的话大骂,“你他妈的开玩笑吧,还薏米,狗血,你怎么不说有没有茅山道士?老子什么也没有,尸油倒是不少,你要不要?”
我一脑门子的汗,在这种环境下对付一个飞来飞去的头颅不仅是对注意力和身体控制能力的考验,更是对心理素质的考验啊!
“我要尸油有个屁用,你别管什么东西了,只要阳气重的东西就行!”
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和胖子扯皮了,人头的诡异出乎了我的想象,那无声无息的动作太让人无奈了,我和胖子只好两个人背靠着背才能够暂时保住自己周全。
便即使如此也被这诡异的人头给弄的狼狈不堪漏洞百出。
胖子听完我的话后突然就哎了一声,“哎,阳气重的东西,你胖爷我还真有!不过你先等着,胖爷我需要点时间!”
说完,他就把长板一扔,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开始运气走尿。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是想干嘛,但闻到那股浓烈的几乎让人作呕的尿骚味后我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狗日的,童子尿啊,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其实不是非得是在十岁以下的小孩子的尿才能算是童子尿。
在阴物行当里,童子尿指的是还未破过处男的男人撒的尿,而且年纪越大火气越大越好。不过在阴货商人里的通常没有几个人有童子尿,一来保存麻烦,童子尿只有刚尿出来的那几分钟是有效的。
过了这几分钟尿只不过就是一些肥料而已,而且在阴货商人通常没有几个是没破处的老处男。
因为阴货商人会很有钱,而有了钱后会拼命的玩女人生孩子,就怕绝后!所以像我这么大的阴货商人却还是处男的其实是很稀少的存在。
胖子把尿全撒在了自己的上衣上,把衣服当成一个布兜,嘘了半天,他拿起手里的布条擦着我的脸就用力一甩。
一股子尿骚味几乎是刮着我的鼻子过去的,那味道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我再也忍不住了,反身呕出了一大口晦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