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班吗？有时间再说。”
“我也没什么事，你说，我听。”
秦川：“……大姐，我上班呢！”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打电话如果不算工作的话，你现在又是再干嘛？”
秦川：……
爱刨根问底也就算了，偏偏她还是个逻辑鬼才，每次都能辩的秦川哑口无言。
没办法，只能无奈的说道：“你说的这话,抛开内容来讲,我十分赞同，总结一句话，体制很乱，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没有任何根基，上的太快，容易摔死，这回你明白了吧，别问怎么乱，怎么个错综复杂，有时间咱们慢慢说，电话费也挺贵的，挂了……”
“要血命了……”秦川挂断电话，暗暗松了口气，翻出胖刘手机号，直接用座机打了出去。
主打一个该省省，该花花，毕竟长途费更贵。
与此同时。
宽敞的落地窗前，徐沁啪嗒一声合上手机盖子，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小张！”
“总经理！”女秘书立马站起身来。
“你说我是不是很烦人？”
“啊！”小张一脸懵逼，这姑奶奶又双叒要作妖了吗？忙道：“怎么可能，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马屁精，去，把公司物流的货车资料，以及几大水产供货商的资料拿过来。”
“哦，好的总经理！”
……
“我说哥们，你这是公人私用啊，有没有补贴啥的？”听完秦川的要求，胖刘彻底服了。
他是在神京，对方公司也在神京，但神京是省会，秦川说的地方位于下面的县级市。
先不说一来一回的路程，单单调查取证，一天两天也跑不完啊！
“补贴没有，不瞒你说，我现在自己还往里面搭钱呢！”秦川无奈道：“等你调查完，我们肯定去神京一趟，到时候让我们领导好好请请你。
反正也不急，你趁着周末过去看看也行，量力而为。”
“你都这样说了，还能说啥，妈得，我这班上的是真憋屈，我现在都有点羡慕你了，每天干的活比驴多，能不能还得来顿呲哒，作对了挨训，做错了挨训，但凡我时间上自由点，我也不会跟你墨迹。”
“我懂。”秦川琢磨了一下，“你放心去办，咱们之间没的说，我可以稍微给你透露一点，我们这边做好了肯定登报，到时候我找找领导，写宣传材料的时候尽可能把你的功劳突出一些让你露露脸，我觉得要是让你领导瞧见，对你现在的处境多少会有所帮助。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想法，成了你也不用谢我，要是不成，你也别怪我。
谁让咱们都是天选打工人呢！”
“曹，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注意措辞，怎么跟秦主任说话呢！”
“滚蛋吧你！”
“哈哈哈哈，不说了，我得接个电话。”秦川挂断电话，拿起了桌上的手机，一看居然是吕洁打过来的。
他深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喂！”
“在哪儿？”
“办公室呢，你说就行。”秦川道。
“老公，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怀，上，了！”
听着那边突然亢奋的声音，秦川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