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当然破防,之前儿子、儿媳妇表现得很孝顺,她以为养儿能防老。这次她受伤后苏远和顾瑶的表现,她是满意不起来。
那笔棺材本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最后退路,结果现在钱被儿子苏远拿走了,还把自己送到了这偏远郊区的养老中心,她想吃点儿顺口的得自己现点,怎么能不破防?
生气的苏母给苏曼打电话就是一顿哭诉,苏曼听完笑笑:“要我说,妈你就是想太多,我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
你常说,阿远是孝顺的好孩子,瑶瑶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儿媳,有这样的佳儿佳媳,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现在是真的有心无力,我现在一个月工资奖金加起来还不到五千块,租房就要一千五,甜甜幼儿园一个月又要一千多,剩下的钱那是紧紧巴巴勉强饿不死我们娘俩。
上回我还跟阿远说呢,您有退休金,阿远和瑶瑶工资也不低,干脆我带着甜甜回去,住在家里省了房租。甜甜去瑶瑶幼儿园读书,又省了一笔保育费。我在家照顾照顾您,接一接甜甜和大宝,也省的天天苦哈哈的打工了。
至于以后,阿远挣到钱,把欠我的那十来万还了,就够我家甜甜以后读书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苏母急了:“那怎么能行呢?你弟弟和瑶瑶工资没有多高,我以后就只能坐轮椅,每个月吃药又是一大笔钱,就算是想帮衬你们娘俩也是有心无力。
你这样的年纪,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不容易,我这个做母亲的帮不了你,也只能努力不拖你后腿了。你好好工作吧,阿远给我找的这个养老中心,条件还是非常不错的,就是费用高了些......”
苏母又跟苏曼闲聊了几句,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苏曼一番哭穷和想回家啃老的态度,吓得苏母很长时间都没有给苏曼打过电话。
苏母在养老中心日子过的不顺心,精神状态越来越萎靡。她这次伤得重,出院后正是补养身体的时候,结果天天不是青菜豆腐,就是馒头小咸菜的对付着,身体能养好才怪。不到仨月,就病的有些糊涂了。
苏远来的不勤,顾瑶更是几乎不照面,交的住宿费和餐食费都是最便宜的那一种,养老中心的服务自然就跟不上。
苏母整天稀里糊涂的,不跟人交往,经常就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傻呆呆的看着窗外,一看一上午,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