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就是越来越讲究了,餐前便后都得洗手,天天洗脸、洗脚。问就是老师说要讲卫生,要不然会生病。
苏曼问二宝:“如果让你选,不用讲卫生和不能吃鸡蛋和肉,你选哪个?”
二宝咽了咽口水:“我选肉!”
“不错二宝,知道怎么选就行了,奶今天去后山捡柴时捡了一只野鸡,咱们今天吃鸡汤面。”
苏曼每天上工基本上都是混日子,每天挣够六工分就行了。都知道她掉进水里之后身体一直没养好,几个聊得来的老姐妹,没少关照她。
说到聊得来的老姐妹,苏曼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嘴是真碎啊,东家长西家短的,就没有她们不知道的。
苏曼干着活,还不耽误听她们讲各种劲爆的八卦。
什么刘寡妇和她表侄子偷情啦、什么王大牛媳妇偷人了、隔壁村的秃头支书跟一个女知青好上了,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二儿子娶了这个女知青等等。
苏曼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感叹一句,做一个合格的捧哏。
“人心不古啊!这该死的老东西忒不是东西了!”
“艾玛丫,真的?你消息可真灵通!”
天天有八卦听,苏曼发现自己慢慢地竟然爱上了干活。
收秋的时候,张霄放秋忙假回来帮忙收庄稼了。苏曼一方面找到张青山,让他不要给自家大孙子安排成年人的重活,孩子正长个子呢,可不能给累得不长了。
另一方面天天杀鸡宰鸭,强身健体丸当成糖豆丢到小哥俩的水壶里,晚上还会在水里加十分之一份的基因进化液。
在家干了十天活的张霄和张雷,黑了、瘦了,整个人却精神了。张霄个头还往上蹿了不少,饭量也增加了。
他自己吃着饭都发愁,这要是开了学还这么能吃,还不得把家里吃垮啊。
苏曼巴不得他能吃,开学走的时候给他带了五十斤粮票和五十元钱。
怕他舍不得花钱,芝麻、花生和后山采摘来的核桃炒熟,用小石磨加上白糖磨成芝麻糊,装到罐头瓶子里,让他晚上睡觉时泡一碗喝。
自己做的香菇肉酱装了一大罐头瓶。烤了香葱饼干,装到刻了保鲜符的特制铁盒子里,让他当小零食吃。
张霄返校的时候是抹着眼泪走的,为了养大他们兄弟俩,奶奶付出了许多。他一定要好好读书,等毕业找个好工作,多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