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川和石头继续往里头走去,秦陌川举着火把,火光在漆黑的矿洞中摇曳。潮湿的岩壁上凝结着水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石头跟在他身后,脚步声在空旷的矿洞中回荡。
越往里走越是渗人,石头忽然压低声音,"陌川哥,你说这矿洞里会不会有......"
"别瞎说。"秦陌川打断他,"我们是来找硝石的,不是来讲鬼故事的。"
两人继续向前。矿洞越来越深,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秦陌川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火把的光芒照在岩壁上,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等等!"秦陌川突然停下脚步。他举起火把,仔细照向岩壁。在火光的照耀下,岩壁上浮现出一片片白色的结晶,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
"是硝石!"石头兴奋地喊道。
秦陌川伸手摸了摸那些结晶,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没错,就是硝石。"他转身对石头说,"我们得把这些都采下来。"
两人开始忙碌起来。秦陌川用铁凿小心地凿下硝石,石头则用竹篓接住。矿洞中回荡着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偶尔有碎石滚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陌川哥,你看这个!"石头突然喊道。秦陌川走过去,发现岩壁上有一个凹陷,里面堆着一些已经腐朽的木箱。他小心地打开一个木箱,里面竟然装满了已经提炼好的硝石。
"这是......"秦陌川愣住了,"前朝人留下的?"
石头凑过来看了看,"看样子是的。他们可能是在撤离时没来得及带走。"
秦陌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他看了看装满硝石的竹篓,"这些应该够了,我们先回去。"
两人背着沉甸甸的硝石,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走出矿洞时,夕阳的余晖洒在山谷中,给覆盖着皑皑白雪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秦陌川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驱散了矿洞中的沉闷。
"我们把这些硝石先放在那边的山洞里。"秦陌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洞,"等收集够了,再用爬犁一起运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秦陌川和石头往返于硝石矿洞和临时存放的山洞之间。每次他们都尽量多背一些硝石,直到那个山洞里堆满了白色的结晶。
这天清晨,秦陌川带着石头最后一次进入矿洞。当他们用爬犁运着硝石回到了村口的大山洞,万叔已经带着几个村民等在外面了。
"万叔?"秦陌川有些惊讶。
万叔笑了笑,"听说你们找到了硝石,我们就去收集了其他材料。"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大筐子,"硫磺、木炭,都准备好了。你瞧瞧可够了?"
秦陌川心中一喜,"太好了,我们这就开始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