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凤九歌笑了笑：“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说神女可能会牺牲”
“当了神女，就代表我不再是主人的人，而是圣主的人了，圣殿的人都是为了圣主的大业存在的，自然，也将会为了圣主的大业，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红菱语气认真，铿锵有力。
这段话，让凤九歌愣了好一会儿。
为了他的大业
整个圣殿都要付出生命
南烈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鬼使神差的，她心里对这个圣主有了抵触的意味，哪怕是之前他想要杀了她，她也不曾有这般的抵触，这一次，她心里对他，却是十分的抵触的。
这个人太过去深不可测，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正是因为没人知道，又是一场规模浩大的举动，所以……
她才会抵触！
就好像是，在面对未知的危险……
凤九歌怔了好一会儿，才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子，张了张嘴：“大业是什么”
“我不知道……”红菱神色懊恼，眼睛里也是迷茫，没有丝毫撒谎的神态。
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正因如此，她心里对那个圣主南烈更加的警惕了，这个人太危险了！
“九少爷，我真的不知道！”见凤九歌半天没开口，红菱还以为她是不相信她，有些焦急。
“嗯，我信你，你出去吧。”凤九歌神色平静，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