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突然被叫来问话，有些害怕，不过也不敢撒谎，老实道：“认得，好像是果脯店的店小二，之前来府里送过几次果脯，都是汤婆子接的。”
门房的话跟汤婆子说的能接的上，说明汤婆子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如果不是被蓝雪薇收买的话，汤婆子的确没理由害许凝霜。
更何况这果脯还是她亲自送来的，她若是在这里头下药，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能在秦氏手底下做这么久的事情，这汤婆子必定也不是个蠢的。
而且刚刚汤婆子去睿王府喊她时，可没有任何异样，若事情真是她做的，汤婆子也未必有这么镇定吧！
查到现在，也没查到事情跟蓝雪薇有关，凌朝歌脸色有些难看，立刻吩咐门房：“如此说来，你是认识那店小二了？”
“奴才识得。”门房连忙躬身。
凌朝歌又叫了卫钦过来：“把这门房带上，再带一队府兵，去果脯店将果脯店里的人都给我带回来，尤其是那个店小二。”
“是。”卫钦应声，便领着门房走了。
凌朝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汤婆子，对秦氏道：“事情应该不是她做的。”
汤婆子闻言顿时感激涕零地朝凌朝歌磕头：“夫人明鉴，事情真的跟老奴没关系啊！”
秦氏这会儿也看出了些端倪，蹙眉看着汤婆子道：“你的意思是，是那果脯店的人动的手脚？”
凌朝歌摇了摇头：“还不好说，得把人叫来问了才知道。”
秦氏也心急得很，又看着虞氏道：“既然凝霜这边是果脯有问题，那虞氏呢，她总不会也吃了果脯吧？”
宝蝶立刻摇头：“我家姨娘没吃果脯。”
宝蝶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等凌朝歌问话，便紧张道：“不过姨娘爱吃她娘家送来的酸黄瓜，今早姨娘吃汤圆的时候，也吃了。”
宝蝶话音刚落，虞氏便喘着气，虚弱道：“酸黄瓜是今早妾身娘亲，亲自给妾身送来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凌朝歌闻言倏地皱眉：“你是说你的酸黄瓜也是今早刚送来的？”
“是。”虞氏点了点头，一再强调：“是妾身娘亲亲自送来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宝蝶见虞氏说话吃力，连忙帮着解释道：“姨娘怀孕之后，想吃她自己家里腌的酸黄瓜，所以姨娘的母亲便时常给姨娘送酸黄瓜。”
“之前送的酸黄瓜吃完了，今早是你们让她来送的？”凌朝歌眯着眼，只觉得酸黄瓜也是今早送来，跟那果脯一样，都太巧合了一些。
宝蝶摇头：“没有，姨娘母亲之前送的酸黄瓜还有小半坛子呢，我们也没让姨娘母亲送来，或许是姨娘母亲觉得姨娘的酸黄瓜吃完了，所以今早就又送了过来。”
凌朝歌觉得事情太巧了，同样是东西没吃完，就给送来了。
凌朝歌越想越不对劲，看着宝蝶吩咐：“去把新送来的酸黄瓜拿来。”
“夫人……”虞氏依旧觉得她母亲送的酸黄瓜不可能有问题，刚要说话，凌朝歌就扫了她一眼：“有没有问题，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