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凌氏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嘛!一晚上了,都还在喊,分明是个荡 妇!”廖夫人面露鄙夷地说着,心里却多少带着些幸灾乐祸。
这凌氏可毕竟是长姐的儿媳妇儿呢!现在被她儿子睡了,还叫得这么淫 荡,这丢人的可是长姐。
“贱人!”果然,秦氏脸色难看得很,气得抬脚就将那厢房门给踹开了。
“啊!”
屋里原本正激烈的两人突然被这么大的动静打断,男人一下吓 wei了,女人更是吓得蒙被尖叫。
此刻秦氏闻着那上头的味道,气到发疯,显然已经忘了设计这一切计划的人到底是谁了。
“凌朝歌,你个贱人,竟敢在寺庙里偷人!”
秦氏一边骂,一边冲上去就要扯女人蒙着的被子。
廖夫人见状也立刻上前帮忙。
“母亲喊谁呢?谁偷人了?”就在两人忙活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道清闲着看热闹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秦氏和廖夫人猛地回头,便看到了俏生生站在门口的凌朝歌。
两人的脑子“嗡”地一下,都觉得眼睛有些花。
拎着一个被角遮着重点部位的廖志杰,在看到门口的凌朝歌时,脑袋也是嗡的一下,呆若木鸡地看向埋首在被子里的女人。
什么情况?
这个女人不是凌朝歌?
那她是谁?
廖志杰彻底懵逼了,说好了让他睡凌朝歌的,可现在凌朝歌在门口,那他昨晚睡的女人到底是谁?
“凌凌凌……朝歌,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氏颤抖着手指着凌朝歌,说话都不利索了。
凌朝歌好整以暇地倚在门口:“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此刻,秦氏和廖夫人一个头两个大,看看凌朝歌,又看看床上蒙着被子的女人。
凌朝歌在这里,那床上的女人是谁啊?
秦氏脑海里回忆着刚刚女人那一声尖叫,脑子“轰”地一下,瞬间炸裂了。
一瞬间,秦氏便站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廖夫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连忙上前扶住秦氏。
此刻躲在被子里的顾钿渺更是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么?
设计这一切的明明是她,可她是要设计凌朝歌的,为什么最后受害的变成了她自己?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绝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否则她这辈子就彻底完了,她绝不能嫁给廖志杰这种比猪狗还恶心的男人!
一时间,顾钿渺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紧。
此时,秦氏也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朝着廖志杰斥责道:“你看看你,平时荒唐也就算了,这里是寺庙,你怎么也胡来?”
廖志杰被秦氏劈头盖脸的一骂,顿时便委屈了起来。
见廖志杰要开口,廖夫人也给他使眼色。
如今这事情闹成这样,也只能是以志杰的荒唐收场了,反正之前在京里的名声也不好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而且经过这一次,这顾钿渺就该是她儿媳妇儿了,这会儿的确是该顾一顾儿媳妇儿的脸面的,否则志杰真跟她成了亲,她的名声不好,也就是他们廖家的名声不好。
这会儿廖志杰也终于明白过来,虽然他还没想到被子里的女人是谁,不过他知道姨母和母亲这是要息事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