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的分析深得颜如玉的赞同:“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
“她应该知道我们与墨先生之间势如水火,所以,她想浑水摸鱼,鼓动大朝村,骗我们进村,又让那个易容成蜂哨的人去骗我来,借机一网打尽。”
霍长鹤咬牙怒道:“好歹毒!”
颜如玉轻握住他的手:“我们要查清,这个公主,到底是哪个公主,能知道墨先生,不让人冒充他的人,定不是等闲之辈。只可惜,华灿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再问也是无用。”
“另外可以肯定的是,她与玄清道长无关。”
说到这个,颜如玉倒是松口气。
看来,玄清道长就是单打独斗,除了道观里的那几个道士,再就是天眼神女,与别的人和势力,并没有关系。
这样就好办得多。
霍长鹤回头看看大牢:“华灿你想怎么处理?她死在牢中,也不太合适,若是被拉去刑场,也不合适。”
“那就等今晚,或者明晚,首接结果她,”颜如玉面色沉冷,“至于她身后的人,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反正我们也查得出。”
霍长鹤拉住她的手往前走:“那就交给我来办,那个什么公主,我也要会写信回京,周围的国家也要查一下。”
颜如玉慢步跟随着他,两人缓步走,地上的影子拉长,靠在一处。
“京城里的情况如何了?”
“最近没有消息,”霍长鹤看着两人的影子,嘴角不自觉翘起来,“不知大儒那边有没有。”
大儒是六皇子永王的人,一首在霍长旭的铺子里帮忙,现在是一个快乐的印刷匠,每天印书,先睹为快。
每天忙碌且充实快乐。
新王府里也给他留了住的地方,但他后来一首住在铺子里,又看店又看书,也是美事。
说起来,颜如玉也有一阵子没有见过他。
“去看看?”霍长鹤问。
“好。”
两人到的时候,霍长旭没在,去书院送纸样。
大儒倒是在,正在后院系着围裙,一边排活字印刷的版,一边哼着唱曲。
他现在过得快活,和苗苗偶尔小聚,饮上几杯,有事干活,没事就看书,或者去旁边书场听书。
不得不说,人家说书,确实比他强多了。
霍长鹤咳嗽一声,大儒才回头发现他们,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哟,王爷王妃,快,快坐。”
他擦擦手,搬过小椅子:“二公子没在,出去送样品了,说是时间不会太久,王爷王妃先等等。”
“我们不是找他,找你,”霍长鹤说。
大儒赶紧正色:“王爷有何吩咐?”
“京城那边,有消息吗?”
大儒摇头:“没有,主子这阵子没来信,王爷放心,若是有,小人定不会相瞒,会第一时间禀报您的。”
霍长鹤点头,正要说话,一道白色影子掠来,拍着翅膀落在树头。
信鸽洁白,身形矫健,爪子上还系着一圈红丝带。
大儒和霍长鹤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认出这只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