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带着林书意上了车，原以为萧淮会满意。
至少脸色缓和一些。
可司机一坐上来后，发现后座的人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
萧淮看向身边的林书意。
“刘畅就是这么把你一次次的推给合作人的？之前呢，之前如果有合作方想要送你回家，或者是想要和你多说几句话交换联系方式，你也是这么答应的？”
本来今天晚上面对萧淮，林书意已经很紧张了。
刚才听到他要送自己回家，大概猜到了估计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上车前，她提了一口气。
可刚一坐下了，自己还没有呼出那一口气，萧淮质问的话就丢了过来。
砸的她晕头转向。
更何况这质问的语气相当不善。
林书意不自觉的，双手紧张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直直的。
整个人像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一样，一声不敢吭。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人一眼。
只是慢了一秒钟启动车子，萧淮那尖锐的目光已经投射了过来。
司机连忙将目光收了回去。
再也不敢往后多看一眼！
林书意不敢说话。
司机也充耳不闻，双目凝视前方，就当自己不存在。
萧淮有些哭笑不得，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林书意。
“怎么不说话？我就那么可怕，会吃了你？”
“不是的，萧先生，我在想怎么回答。”
林书意撒谎了。
她压根就是脑袋一片空白，处于惊恐和惊吓当中。
都没有想该怎么回答。
此时说出来的这一句话也完全是脱口而出，没过脑子。
萧淮说：“这还需要怎么想？事实是什么样你就怎么回答，很难吗？”
“不难。”
“所以你想好要怎么回答我了吗？需要我问一句，你再说一句。”
“咳咳，并没有，刘总其实对我很好，也不会让合作方随意加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工作上的要求，他都会让高雪高秘书去负责，我只是偶尔陪他出席应酬而已，我更多是负责他私人生活上的事务。”
“看来今天晚上我运气还比较好。”
“……”
林书意反应了一下。
眼珠子微微往旁边偏移。
萧淮说：“如果刘畅那边对你不好，你完全可以跟我说，一个私人秘书的岗位，我这边还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