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江溪羽才不想讨论这些问题。
一是羞于启齿，二是不愿面对这些鸡零狗碎，弄得好像她多在乎他一样。
现在她要重新洗牌这段关系。
拔刺得连根带起。
“我可以回答你，但你必须相信我。”陆盛谨考虑之后说道。
看他这表情就能猜出，他们没少在这厮混。这么讲，是在提前为她打下预防针呢。
江溪羽心中泛起酸涩，这么多年封印了自我感觉，自认为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没人比她更在乎了。
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轻点了下头，“你说。”
“我从未碰过江柠雪，包括在度假山庄，我被下了药之后睡到一起的女人，也不是她。”陆盛谨随即罗列出了一系列证据，表明江溪羽当初到这个房子看到的男人不是他。
条理清晰，主次分明。
就跟提前准备好答案了般。
江溪羽无从反驳，又无法完全相信这一切。回答的半点卡顿都没有，谁知道这是不是提前准备好的？
“这些解释，我这五年在心里重复了无数遍，想着说给你听。今天总算说出来了。我希望你相信我，不信也没关系，这些都可以找人确认……”他说的坦荡荡。
“好，我信你。那么，你在度假山庄遇到的那个女人，是谁？”江溪羽心跳加速。
他既已查的这么清楚，有没有查到她头上？
“我感觉是你。”
“感觉？”
“对，从一开始，你都让我有种想要亲近的冲动，你对我有种吸引力。我预感是你，所以，是你吗？”陆盛谨聪明地将问题抛给她。
顺便可以试探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