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扑倒在地直磕头求饶,经此一事之后,他们一定会远离京城,再也不做混混了!
同衣怒声说:“还不快回答!我们小姐问你们话呢!”
“小人丘明。”
“小人王山。”
“只求小姐给我们一个痛快,我们之后就离开京城,再不踏足京城半步,求小姐饶恕!”两人已后悔万分,这位小姐虽然笑着,笑容却令他们遍体生寒。
“京城多好啊,干嘛要离开?你们难道不想到太子身边去混个一官半职,将来光耀门楣?”
两人面面相觑,到太子身边?真有那么好的事?可也要他们有那么好的命去享啊!
“多谢小姐提携,但小人们除了点蛮力什么都不会,求小姐放我们离开!”
蒙书悦拍拍手站起来,那就没办法了。
同衣拿出两料药丸送到他们面前,冷声说:“吃下去!每三个月我会送一颗解药给你们,否则的话,你们就会全身溃烂而死。留在京城,随时听候差遣。”
两人一犹豫,听到咔嚓剑出鞘的声音,两人和着泪水把药吞下去,听到蒙书悦说:“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从这下山之后,就给我暗地里盯好那个找你们的人,我也要靠你们来证明蒙府的清白呢,所以放心好了,太子殿下不会让你们有危险的。”
两人的腿直发抖,背叛孔老大的下场也不好啊!老天,为什么他们就这么做一次坏事,这么快就得到恶报了?
“还不快滚!”同衣说。
“如果办事不尽心尽力,太子爷身边还差两个宦官呢!”蒙书悦淡淡说。
两人腿一软,立即跪倒表忠心,决不辜负所望。
看着他们踉跄远去的身影,蒙书悦看一眼两姐妹,说:“不知道明天京城里又会传一些关于蒙府的什么谣言哦?这是不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妹妹的手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蒙书雅淡淡地回答。
蒙书礼却气不过:“贱人!不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思,蒙府声名狼藉于你有什么好处?”
“蒙府有过什么好名声吗?坏一次跟坏十次有什么区别?”蒙书悦说完对那个侍卫说:“多谢大人相助。我和侍女自会回府,不劳烦大人相送了。”
那侍卫侧身避开受礼,面无表情地答:“太子要卑职送小姐回府。”
唉呀,这些武夫就是这样死脑筋。她还想去偷看一下太子是不是真的去见了那个人呢!有他跟着,她想做什么都不成了。
蒙书悦上马车时,蒙书礼又挡在前面,“你不是要自己坐小马车走吗?去啊!”
咔嚓!侍卫的剑又出鞘了,蒙书礼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蒙书悦笑一下,走到最后一辆马车前面,还是那个呆车夫,看看侍卫的剑,缩着身子坐到一边。
到了蒙府,蒙书悦奉上一小袋碎银,诚心道谢。那侍卫什么也没说,也没接银子,面无表情地走了。
殊不知这一切又落入了另一双探究的眼睛里。
而蒙书悦也不知道,她这一次躲过了蒙书雅的毒药,下一次她就再没了好运气,同样的毒药把她害得很惨很惨……
晚上听到伴儿来报说,大小姐不知怎么砸烂了好几件上好官窑花瓶来泄愤时,蒙书悦只笑了笑。无夷的事怎么办呢?她叫同衣去给越宫景送了信,可三皇子府里的人说越宫景还在皇宫里读书未归。这都几天了,皇帝留他还留成瘾了?
找不到越宫景来商量,她也不知道还能去找谁。直到此刻她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有多单薄,而她要复仇有多艰难。
第二天一早,蒙书悦来到客安楼,昨晚才得知这酒楼是越宫景的产业,上次谣言传播那么广,也有他的功劳吧?同衣去了宫门外,希望能碰到熟人,传个消息进去。
同衣很快回来,悄声说:“安西王回来了,听说今天早朝上都吵起来了,以广陵郡王为首的文一派弹劾安西王通敌卖国,而以忠勇将军为首的武将一派则说广陵郡王及其子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卖国求生。”
广陵郡王就是皇后的哥哥,其子就是前几天逃回来的钟部了。通敌卖国?这可是很大的罪名,太子一派是要向安西王下手夺兵权了吗?
当天的朝堂上广陵郡王构陷安西王不成,安西王反而拿出了钟部与西汉守将孟如愿的来往信件,其中一封就有西郡的城防图。而钟部还在反驳,说自己与孟如愿为同门师兄弟,同在师门时就喜互相切磋武艺、对阵布防。西郡的城防图是他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西郡城防。
这番话说得广陵郡王都想甩他儿子的耳瓜子!在家的时候怎么不提城防图这回事?而且还敢提他跟孟如愿是师兄弟!简直是找死啊!他怎么就有一个这么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