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心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看向族长和傅超,扯着嘴角解释:
“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我真的只是想为老太太好。”
傅超紧抿着唇,捏紧了拳头,控制住自己那股凌空而起的戾气,看向叶心心,
“这又是怎么回事?”
“司鸣,话可不能乱说,老太太犯病那天,大家都在看着呢,突然就倒下去了,所有人都很着急,老四家的媳妇更是忙前忙后的,出力更多……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族长的身份地位,仅次于傅老太太,此刻由他出来说一句公平的话,是最合适不过的。
“对啊司鸣,那天我们都在,老太太自己一下子就倒下去了,心心还用自己当人肉垫子才护住了老太太的头……”
一个族老也开口说道。
虽然他们都知道老四一家是老夫少妻,而且叶心心进门也不是很光彩。
但既然嫁进了傅家,就是他们傅家的人。
傅家所有人,都应该在外人面前一致维护自家人的名声,以免传出去被人看了笑话。
傅司鸣走到众人中间,他捡起地上的针筒,然后问族长,
“你今天和四婶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听见医生说了,老太太的特制药水不能掺入任何液体?”
族长点点头。
“是啊,我虽然老了,也有点耳背,医生说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在医生跟前了,这是……”
他看着针筒里面透明的液体,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不能掺入任何液体……
莫非……
这里面的液体,是有人拿来害老太太性命的?
“这是谁想害老太太!”族长想到之后,脸色立即变得无比凝视。
这是一件足以让家族动怒的大事。
傅老太太的弟弟,可是华国最高军区的部长,是他们傅家最坚固的权利靠山。
要是傅老太太被自己家人害死了,老部长要是要说法,他们每一个人都要付出严重的代价。
其他族老听见这话,全都脸色一白。
傅司鸣叫人把刚刚的监控录像放了出来。
偌大的屏幕里,只开了两条灯带的昏暗病房内,叶心心提着夜宵进来,说要帮傅司鸣值夜照顾老太太。
紧接着,她就拿出了针筒装好枕头,往那瓶药水里面刺。
这个画面。
深深刺激到了叶心心,叶心心穿着高跟鞋的腿脚一软,往后靠去。
傅超脸色难看地接住她,然后脸色一怒,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
叶心心被巴掌甩在了地上,她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老公。
“你敢当众打我!”
傅超虽然对她有过暴力行为,但他在外面也是很好面子的,而且他怕族长,怕大房的人。
现在大家都在,他居然还敢动手打她!
叶心心眼里含着泪,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傅司宴,“司宴,你难道就任由他打我吗?”
曾经。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就站在她面前,将她保护得很好,以至于傅超再也不敢动手打她。
可是现在。
傅司宴坐在轮椅上,面色淡淡地看着,开口道,“四叔,你冲动了。”
傅超憋红着脸,一句话不敢说,低着头走到了一旁。
“叶心心,我们傅家对你不薄,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你为什么要害老太太!”
其中一个族老满脸伤心和无奈地问道。
她难道不知道,一旦老太太死了,他们傅家就会失去一大部分权势吗?
没有足够的权势,谁能护住这巨大的家产?
叶心心可怜兮兮地狡辩,“我没听到医生说的话,我看老太太的嘴唇太干了,就拿了生路盐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