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导演这才放下心来，静静地看着中间。
心中期望曹正田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陈申也被曹正田的阴仄冷笑的神情惊住了。
好家伙，自己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的感觉，现在全部都在对方脸色写着呢。
“你就是雨化田？”
“没错。”
“咱家当年在陛下跟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如今居然敢跑到咱家面前耀武扬威。”
说话的功夫，曹正田站起身来，缓缓踱步。
“好好好，你西厂算什么东西。”
陈申微微有些失神，但是眨眼的功夫就调整过来。
“你问我西厂算什么东西？”
“那我来告诉你，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厂来破，东厂不敢杀的人我杀，东厂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话，东厂管得了的我要管，东厂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西厂。”
“咔！”
陈申话音刚落，一声咔传入了众人耳中。
“过了！各位老师辛苦了！”
感受着背后的丝丝冷汗，陈申觉得自己从来没今天压力这样大。
“申哥，喝水。”
曹正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谢谢。”陈申接过矿泉水，挤出一个笑容。
引以自豪的演技差点被一个新人秒杀了，任谁都有些难以接受。
曹正田并不知道陈申心中所想，不过他对这个西厂倒是有些好奇。
打算回去查查资料看看是哪个皇帝弄出来的。
一个东厂一个锦衣卫还不够，居然弄出个西厂。
西厂也就罢了，还能骑在咱家的东厂头上拉屎，简直岂有此理！
“小曹，你咋了！”
老胡看着曹正田心不在焉的模样，捅了捅他的胳膊。
“叫你半天都没反应。”
“胡导，刚刚在想点事，没听到你叫我。”
曹正田抱歉地笑着解释。
“行啊，今天任务结束了，明天记得早点来。”
“好嘞，胡导。”
“徐导对你印象不错，好好干！”
老胡拍了拍曹正田肩膀，勉励一番后转身离开。
曹正田看着老胡的背影砸了砸嘴，打算吃完晚饭再回去。
吃完饭后，曹正田和老胡道了个别，直接离开了剧组。
本打算回王三日那边看看，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好，显摆自己特权是的。
出了明清宫苑，直奔外面的书店。
打算买几本历史书回去补补。
至于电子书，曹正田懒得看，不习惯。
只有拿着书本，他才能找到当初那段求知若渴的感觉。
书很便宜，比大明的书便宜多了。
在大明，读书那是有钱人才能干的事，那些穷苦百姓，一年到头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银子给子嗣读书？
且不说拜师、赶考等等，就算是笔墨纸砚书籍等等，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曹正田突然感觉，自己要是晚生个几百年就好了。
至少这个时代没有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