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侍?”
谢锦沉默。
这件事情她也没想好,若是说来做客,他们也无亲戚关系,哪有黄花大闺男一直住在别人家的道理。
若说收为义弟,那就更麻烦了,不仅要让花父同意,甚至要呈报审批。
还不如就干脆收他为侍,因此谢锦便道:“也可以。”
秦楼月看着谢锦:“你纳我为侍,又不与我圆房,难不成……”
他的目光往下移动,看向谢锦的某个部位。
“当然不是,我的身子没有问题!”谢锦面上微红,连忙否认。
“哦。”秦楼月收回目光。
“那就怪了,你对其他人也是如此吗?”
谢锦脸色一僵,没有说话。
但是秦楼月却从谢锦的细微表情中知晓了答案,他面露惊讶:“你还真没有碰他们?”
“怎么可能!”
容惟许和柳飞絮她还是碰了的,虽然后者的那一次不怎么清醒。
谢锦想含糊过去。
但是秦楼月却非常不懂事地再次追问:“每个都碰了?”
谢锦有些恼羞成怒:“你个病秧子,不好好养病,想那么多干嘛?想多了身体能好起来吗?”
“看来没有。”
“……”
谢锦站起身来,她再不离开,这人估计都要把自己的裘裤是什么颜色都扒出来了。
“是因为今天那位吗?”
谢锦的脚步停住,她转身看向秦楼月,皱眉道:“你在哪儿听说的?”
秦楼月苍白着脸,嘴倒是挺利索的:“白日我见你对他甚是在意。”
“你是因为他才不碰我的吧。”
他的声音极为笃定,但是谢锦心里却不太舒坦。
她冷着脸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事不该问,也不该猜吗?”
秦楼月无视谢锦的冷脸,不甚在意地回道:“我若是要在这王府住着,总归要知道些什么才能活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