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和欧绍文。”她抬眼看他,终于开口,却如鲠在喉。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和他是清白的。他是你的对手,我没这么蠢去跟他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至于今晚,我只是去警告他一些事情,表明我的立场,我不想他再纠缠我,就这么简单,当时躲着你,也是怕难堪和误会,有理说不清。”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泛白的嘴唇被她咬得几乎渗出血来,她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反问道。
“leo,今晚费尽心思给我做了这个局,你跟踪我是吗?你早就怀疑我,早就不相信我了,对不对?”
昂威眼中一片荒凉的灰暗,捏着枪的手微微发颤,仿佛疲倦至极,闭上眼又懒懒抬起,仿佛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要耗尽。
此刻,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苍白的解释。
极度痛苦和失望之下,他的声音和情绪反倒越发平静,平静得令人心寒。
“回答我的问题,邮轮那天半夜,你有没有去找他?”
那晚的事情她现在解释不清……
和他对视良久,黛羚摇头,撒了谎,“没有,我没有主动找过他,今晚是第一次。”
他只要一想起她在他车里的场景,他就控制不住地颤抖,那一幕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他的心脏上。
这是他看见的,那看不见的呢?那些他未曾目睹的瞬间,是否更加不堪?
他嗤笑一声,信不信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背着我偷偷跟他接触这么久,是不是很享受这种偷情的感觉?对他动了心了?”
黛羚依旧冷静摇头,语气坚决,矢口否认,“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