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就这样一枪崩了她,她也毫无还手之力。
阮妮拉阴狠的眼睛里全是杀气,她拿枪的手死死戳着黛羚的喉咙尽头。
“你记住,我今日不是不敢杀你,是我给leo面子,不是我怕你。”
她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警告,“他年轻,气头正盛,别以为他现在宠你,你就掂量不清自己的分量,男人的恩宠,从来都是转瞬即逝,等到他腻了,有你苦头吃的,你记住我的话。”
说完这句话,阮妮拉把枪从她嘴里拔出来,擦着她的耳朵朝后猛地开了一枪,那震耳欲聋的声响灌进她的耳朵,让黛羚僵滞的身体本能倏地仓皇颤动,头痛欲裂,耳鸣四起,仿佛失聪。
子弹破壳而出的焦味迅速涌入她的鼻腔,她感觉耳边一丝头发荡起又落下。
下一秒,她被放开手脚,喉咙那窒息感骤然得到解救,她蹲下疯狂咳嗽,透明的津液顺着口腔止不住流出,她掐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好受一些,抬眼死死盯着阮妮拉。
阮妮拉冷哼,俯视着身下的人,像看一只蝼蚁,她似乎很享受对手在她面前极其狼狈的样子,目不转睛,顺势将枪抛给旁边的手下。
“枪的滋味,怎么样?好吃吗?”
她低头抚平衣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在我手里,亲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黛羚小姐要有胆,就来试试成为我的下一个,你看看他会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靠男人活着的女人,怎么得来的这一切,就会怎么如数失去,时间长短而已,我见得多了,你跟其他女人并无两样,不过是个依附男人的可怜的寄生虫,我不屑和你计较这一时的恩怨。”
阮妮拉拂了拂手,脸部轮廓阴森,嘴角带着浅浅的玩味,转身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走向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