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羚环顾四周,赶紧拿手帕故意堵她嘴,“姐姐啊,话题这都飘到哪里了,我就随口问一句,你能给我编排十句,再多说两句,我的清白就让你这张嘴给毁了,要是让我家那位知道了,还不得拧了我的脖子。”
宝莉笑个不停,抬手推回她拿手帕的手,“放心,他可舍不得。”
她瞥了一眼远处的保镖,“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想想又不犯罪,你说是不是。”
两人又扯了一会,宝莉给她讲了个八卦。
“阿肆还记得吗?”
黛羚抬眼,“孟光雄那个得了儿子的姨太太,怎么了?”
宝莉抹开手里的缎面苏绣扇,覆在嘴上,“前阵子是孟大小姐生母忌日,这位太太摆架子,拉着孟光雄非要在那天在家里给她宝贝疙瘩摆夏日宴,请了好些客去,你猜最后怎么着?”
黛羚眉头微挑,露出一丝好奇,“怎么着?”
“孟大小姐直接带人冲了进去,把她的房子砸了个稀巴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阿肆这几年风光无限,没想到孟大小姐一回国,就给了她这么个下马威。我啊,最喜欢看这些戏了,比电视剧可有趣多了。”
阿肆为人高调,她是有所耳闻的,但没想到能做到这个程度。
黛羚接话,装出一副看戏的样子,“不是明摆着给孟季惟难堪吗?这么蠢的主意,她也想得出来,为了出风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孟老爷就没拦着?”
宝莉轻笑一声,扇子“啪”地合上,轻轻敲了敲手心,“孟光雄再宠小老婆,那也得掂量掂量,孟季惟可是他的嫡出女儿,孟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更何况,孟家在马来西亚是什么地位?孟季惟的外公可是拿督,孟光雄再怎么糊涂,也不敢在这事上偏袒阿肆。”
“阿肆平时看着精明,没想到在这事上却糊涂了,她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能在孟家横着走,太天真了,这种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可是最低级的,没脑子,走不长远,也就碰上了孟老爷这种眼睛蒙了一层灰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