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伤着人了,得送去医院,挤一下看行不行,不然你坐副驾来。”
昂威被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但又不想动,闭着眼扬了扬下巴,“懒得挪,送就是了。”
诺执扶着车门,坤达将一瘸一拐的女人送进去,女人看到后座还有个打瞌睡的帅哥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她边挪动身体,边观察几人的穿着,黑漆漆的,尤其是最帅这个,脸上不好惹的一副表情。
甚至都没转头看过她一眼。
涌入鼻间的首先是一抹极具侵略性的凉意,其次是一股淡淡地沁人心脾的檀香烟味道。
她愣了了神,行为不自知地端庄起来。
“怎么还有个人,你们三个大男人大半夜的不会拉帮结伙干坏事去了吧。”
女人撩了撩头发,戏谑一声。
昂威皱了皱眉,这才懒懒半睁眼瞧了她一眼,长得倒是白净,穿一身绿裙子,就是吵得要死,还没有眼力见。
两人视线短暂相交又离开,男人那清冽又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却让她心突然颤了一下。
女人往里面挤碰到他大大张开的膝盖,他不由地往回缩,空气里也霎时溢满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像工业香水,更像是一种花香,不算难闻。
什么花,他想不起来,困得很,懒得思考,干脆又阖了眼。
女人坐定,因为小腿伤口一直流血,不自觉地低低呻吟几声,声音撩人。
诺执关了车门,和坤达回了前座,朝着后视镜挤眉弄眼。
“你一个女人,大半夜在山上干嘛?”坤达问她。
女人正拉起裙子检查伤口,一股责怪的意味,“你管我干什么,反正算我今天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