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打火机响,他幽沉的嗓音开了口,鼻腔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为个女人?她是谁重要么,兴许下个月就换了,玩玩而已谈不上认真,何必让阮副署长挂了心。”
这段话,他说得随意,她听得也平静。
阮妮拉哦了一声,仍带着笑意,似乎在搅咖啡,金属和陶瓷相撞的响声,“这方面,你们父子倒是真像,薄情寡义。”
昂威轻笑一声,不动声色转了话题,“昨晚,你用老头的名义把利马骗过来让一众人羞辱,不怕她告状?”
“哼,她可没这个胆。”
阮妮拉将杯子放在桌上的声音,语气透着冷冽,“leo,你听我一句劝,玩要有度,不能让一个女人霸占你所有的时间,结婚要找一个门当户对,能助你一臂之力的,这是生意,不谈感情,你心里要有谱。”
他笑,“你在影射你自己吗?”
“可以这么说,但我觉得也无妨。”
半晌,他似乎起了身,清了清嗓子,“我还有约,走了。”
耳机里传来他沉重的几声脚步声后,便被杂音覆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兴许是电波被干扰,她索性摘了耳机。
邮轮预定于晚间七点返回芭提雅,在这之前,她想见一个人。
黛羚收拾好立即出了门,没成想在电梯里便与利马相遇,两人眼神一对上,似乎都没有很意外。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段距离去到了邮轮顶层,那里是围绕巨大泳池而建的水上乐园。
两人找了一处隐蔽僻静的地方落座。
利马头顶宽檐太阳帽,脸遮了三分之一,戴了一副墨镜,似乎不想让人认出。